“母后,您在和几位诰命夫人们在聊什么呢?”
赵枋脸上有些好奇的问道。
皇后简略的说了几句。
赵枋听完,眼中有些征询神色的看了眼齐衡和梁晗,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母后,谭家哥儿,是不是之前在马球场,那几个和金国武士比武,不战而退的勋贵子弟?”
“儿臣还听说,有勋贵子弟为了不挨揍,还给金国武士跪下了?也是谭家的哥儿么?”
梁晗凑到一旁,拱手道:“殿下,不是谭家哥儿,是锦乡侯家的子弟。”
“哦!对对对,是他家的。”
听着赵枋和梁晗一唱一和,船上某位大娘子带着女儿赶忙低下了头,避免和看过来的人对视。
话没说几句,有内官走到一旁,说道:“陛下,娘娘,殿下,方才夺标的两家哥儿,已经上船,正准备谢恩呢。”
“快宣。”赵枋笑着道。
待柴劲和熊炎上了大龙楼船,和皇帝、皇后一通谢恩后,赵枋赶忙问道:“劲哥儿,方才东岸池边发生了什么?孤怎么看到有人跳水?”
柴劲和熊炎躬身拱手,对视了一眼后,将看到的‘堵人’‘说话’‘跳水’等情况说了一下。
“这么说,是徐家靖哥儿怀疑韩谭两家的子弟捣乱?那他们两帮人没有动手打架?”赵枋疑惑的问道。
柴劲和熊炎双双摇头。
赵枋先是看了眼母后口中,方才说话给谭家子弟讨要官职的诰命夫人,又回头看了眼正在和身边大内官说话的皇帝。
赵枋回过头,看着眼前的柴劲、梁晗等四人,问道:“要是你们遇到这般情况,可是会和谭家哥儿一般的跳入水中?”
而齐衡等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柴劲说道:“回殿下,不会!既然两家子弟没有捣乱之事,为什么要跳水?跳了,岂不是承认就是自己所为?”
柴劲刚说完,那诰命夫人说道:“都知道徐家五郎武艺高强,我看两家哥儿是被他胁迫着跳水的!”
坐在曹家诸位大娘子附近的曹家芝姐儿,不认可的摇了下头,道:“既然不是自己所为,便是有人胁迫,也要敢于动手反击!”
“敢于说不是自己所为!可,今日他们人数相当,却一点反抗都不做,就自己跳进水里。那日后领军,岂不是遇到强敌,便要丢盔弃甲的跪地投降。”
听着曹家芝姐儿的话语,赵枋不住的点头,随后说道:“孤瞧着,这般心性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高乐吧,省的进了军中,吃了军法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