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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瞧着似乎认识我等?”
徐载靖自不能说实话,看着沈从兴和兵马俑十分相像的面容,笑道:“昨日熊大哥有和我提到过,说在广南西路结识三位很不错的军中袍泽。还说其中一个是策英的大舅舅。”
“据他所说,瞧着你有些面熟。”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沈从兴身后的老耿和小段,对视一眼后轻轻点头。
“而且,聊过之后,才知道你家大娘子赁的便是我家的院子。”
沈从兴一愣,看着徐载靖年轻的面容,态度愈发的恭敬,道:“原,原来是侯府五郎当面!”
“你终于认出来了!靖哥儿先和你们说话,我还以为是多么亲近熟识的人呢!”
徐载靖身边的顾廷烨插话说道。
小段和老耿的眼睛则是猛的瞪大,有些敬仰的看了徐载靖一眼。
三人都是军中厮杀汉,勋贵衙内的身份固然会让三人低头,可他们心中却是隐约有些不服气的。
可徐载靖不一样,他虽贵为侯府嫡子,但身上的军功那是实打实的从斥候小兵,一箭一枪的在战场拼杀出来的。
不是什么在军中逛一圈,套上军功后回京的银样镴枪头。
要说小段和老耿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然是因为那一批被送到广南西路谋前程的原白高精锐步卒。
这帮步卒里面,有不少是在克夷门外的山中,见识过徐载靖本事的,较量过后自会和他们俩说一说之前在白高的遭遇。
“这些时日,多谢侯府对我家娘子亲眷的照顾!以后侯府但有吩咐,卑职沈从兴在所不辞。”
沈从兴躬身继续说道。
小段老耿二人在沈从兴身后附和道:“在所不辞!”
“有心了!”徐载靖笑道。
沈从兴继续道:“回京后,小伯爷听说我等没见过金明池打开后的风景,今日便带我等进来了。”
“顺便在伯爵府帐子前站一会儿,防着些宵小来此捣乱。”
听到此话,徐载靖和一旁的顾廷烨对视了一眼。
沈从兴嘴里的‘宵小’可不是什么汴京城里的泼皮,而是熊炎家中的几位叔伯。
熊炎父亲康安伯这一辈有兄弟三人。
康安伯在家中行二,他的哥哥和弟弟都是庶出,而且是亲兄弟。
虽为庶子,但熊炎的祖父依旧为两人求娶了安国公和令国公家的庶出姑娘。
康安伯嫡子的身份在这儿,熊炎外祖家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