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院子的屋檐上还挂着几个花灯,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着,那是院儿里的三个女使在逛街的时候买的。透着烛光的屋子里,不时的传来三个女使说话的声音,‘青草姐姐,可别忘了’‘姐姐,只要料子尺寸就好,回来咱们一起做’说话声渐渐消失,蜡烛被吹灭,院子里,只有夏妈妈所在的次间的微微炉火和外面的花灯亮着。斗转星移,徐载靖院儿里,屋檐下的几盏花灯先后熄灭,作息再次恢复到了年前没放假的样子,天没亮的时候,徐载靖就已经完成了早上的锻炼。吃完早饭,天还黑着。积英巷,盛家。徐载靖掀帘进到学堂中,昏暗的学堂里,长柏的桌上亮着蜡烛。看到徐载靖身后没人,长柏道:“靖哥儿,姐夫呢?”“哥哥要陪着母亲去宣德门外新搭的帐子,看宫门外的表演,顺便接接陛下的恩赏,所以今天只有我自己来。”长柏点了点头。说话的时间,徐载靖已经将大氅给了青草,青草抱着大氅来到最后面,看着长柏昏昏欲睡的小厮汗牛,小声的叫了一下。辰时两刻(早七点半)天色大亮,庄学究眨了眨有些发涩的双眼,悠哉悠哉的来到了学堂,坐在桌后看去,学堂中只有长柏、长枫和徐载靖。三个兰,顾廷烨、齐衡还有载章都没来。庄学究板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先把课业交上来吧。”坐在最后面的青草也是看了看左右空处,又摸了摸腰间的荷包,里面有花想和云想给小桃的‘好处’,想着这好处可能送不出去,青草轻轻的叹了口气。中午快要下学的时候,徐载靖的说话的声音刚刚结束,庄学究笑着抚了抚胡须,看了看徐载靖和长柏,点头道:“不错,不错!看得出你们俩这些日子没有懈怠!”和徐载靖并排的长枫,则是想要把头塞到桌子下面去。“如此,那边散了吧。”这时,崔妈妈来到了学堂院儿里,掀开帘子一角瞅了瞅后,崔妈妈进到屋里,先是和庄学究一礼,然后道:“老夫人说,让靖哥儿去寿安堂吃饭。”听着徐载靖的话语,老夫人手里的筷子一动不动,徐载靖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