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长孙被金国武士这般欺辱,谭家其他哥儿定然奋起反抗,以报此仇吧?”“后来怎么着来着我想想!”老妇人道:“那是自他们那是谋定后动!你以为和你一样莽撞行事?”英国公夫人捏的茶盅吱吱作响,深呼吸了好几次,张方领则是摇头啧啧之声不止!徐载靖叹了口气道:“老夫人说的是,都是小子的错!”安国公老夫人面色稍霁道:“这还差不多!”徐载靖道:“谭家哥儿受伤,小子难辞其咎!那您老想小子怎么办?”安国公老夫人道:“赔礼!道歉!”看着摇头的徐载靖,安国公老夫人道:“怎么?不行?”徐载靖摇头道:“不是,不是。”“小子是想着,连累了谭家哥儿受了这般苦难,怎能只赔礼道歉!”“不如,让所有康健的谭家哥儿都来此处,人数不限!”“与我打上一架!谭家哥儿人多,定能痛揍我一番!这般方能解气呀!”“这也是小子的赔礼态度!”说着,徐载靖躬身一礼。一旁的张方领也站起身,看着安国公家眷道:“我那份,算靖哥儿身上。”徐载靖再次躬身:“算我身上。”“那,小子我去请陛下下旨?”安国公老夫人站了起来,指着徐载靖道:“你!”徐载靖:“我?小子怎么了?”老妇人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徐载靖躬身拱手道:“小子心里当然有数!”“定不会把黑的说成白的,无故牵连他人。”“也不会说自己赢了是尽忠报国,别人赢了就是心怀不轨。”“更不会把未战先怯的窝囊废,说成是谋定后动的好栋梁!”说完,徐载靖对着张方领道:“四哥,这上场摔个跤,输了最多疼一下都不敢上!要是上了战场,又会如何?”张方领脸上没了笑意,道:“上了战场,是要面对生死的,这种胆小鬼,可能会尿裤子吧!”徐载靖摇头道:“不不不,更大的可能是和锦乡侯家的哥儿一样。”英国公夫人疑惑的问道:“什么锦乡侯?马家的?他怎么了?”徐载靖看着安国公老夫人道:“别人一句话,他就给金国武士跪下求饶,认输了。”徐载靖又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老夫人小子想起来了,您家的两个哥儿,没给他们兄长报仇,和这马家哥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