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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澈自说自话，黑沉的眸子里都是偏执。

为了阻止他也像裴玄一样安静的发疯。

在脚踝被握住时，苏明雪抬眼看着东方澈，娇媚的小脸带着一丝惊慌。

“你……别这样。”

“师姐怕我？”

东方澈微微挑起眉，笑了，又道：

“师姐怕我是应该的。”

“我如今夺了周行书的内丹，又有我爹的内丹，师姐不是我的对手。”

他俯下身，手掐着苏明雪的下巴，蔷薇般的唇浅浅勾起。

“我想怎么对师姐都可以。”

“就算把师姐Ca/，O出原形，师姐也反抗不了。”

苏明雪用力拂开东方澈的手，脸羞愤得染上一层红云。

“你敢如此糟践我？”

“你既然自甘下贱，做我的炉鼎，我收了就是。”

东方澈如寒星的眸子短暂的地亮了起来，又很快熄灭，面上倒是显出一分真心实意的笑，凑近她，啄吻了下她的脸。

苏明雪等他吻完，坐起身，抬手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贱不贱啊。”

东方澈被打得偏过头去，竟没发怒。

反而笑着拥住她，轻声道：

“师姐，我是你的炉鼎，你要记得。”

“你想怎么对你的炉鼎，都可以。”

他可以接受苏明雪不喜欢他，对他有图谋，这甚至让他安心了点。

因为脸上青印带来的自卑感，即使青印消失，自卑也像是被刻进骨子里。

他淡淡道：

“我听闻炉鼎和主人也有契约，结了契约，炉鼎生死都有主人决定。主人生，炉鼎生。炉鼎死，主人仍可生。但主人只有一个炉鼎。我们也结这种契约好么？”

只要苏明雪和他有某种连接，就算是扭曲的、不平等的关系也无所谓。

苏明雪嗅着东方澈身上传来的茉莉清香，有些发怔。

她阻止了东方澈发疯，好像又没有。

“你就不怕结了这契约，我让你死？”

她推开东方澈，挑起东方澈的下巴，占据了主导地位。

东方澈微笑，“我赌师姐不会。”

他既是这么说，就不怕。已经被舍弃过，还怕第二次么。

苏明雪永远也别想摆脱他，除非他死。

苏明雪见东方澈没有如此坦然，怀疑他又起了什么阴毒心思，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吻住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