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等于没有,殿下还得迁就我的身体,这样,哪里能满意。”碧心说出隐忧,双眉紧皱。
她看含月,想要得到安慰与开解,含月却只顾着笑,一点儿不说话。
她打一下含月的后背,含月才开口道:“等殿下回来,姐姐就知道了。”
含月又问:“姐姐如何想?可觉得欢喜?可感到欢愉?”
看着碧心躲闪的视线,她明白了情况。
她又想到一件事:“之前那般躲着殿下,是怕被殿下摸到粗糙的皮肤、下坠的瓜果?”
“哪里有!虽然不及你,但我也有调养,娘娘还让我修了云玉功!”碧心急切自证,连身上薄被都掀开了。
夜晚的凉风吹过肌肤,她才知道自己上了含月的当。
她伸手去扯含月的襦裙:“让我看回来!”
这行动,一半是恼怒报复,一半是想要对比验证。
夜空的云罩住了安静的池塘,新放入的锦鲤在阴影中游动,嬉戏打闹,水波翻涌。
夏远洗完澡,想突袭碧心,用轻功,轻手轻脚地往屋内走,用飞花探云手,轻轻打开窗子,翻进去。
他见到月,见到了瓜,月光照在瓜田里,而他,是拿着钢叉的少年郎,追逐四只嫩红的猹,毫不犹豫地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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