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认为萧毅还是去年那个总是冒出无厘头想法的小老板。

其实萧毅已经变了。

地位确实更高，资产也更多，只是没有李纯印象中的他快乐。

“你认为我会怎么调侃你？”萧毅笑着问李纯。

“我以为你会恭喜我，终于走进了爱情的坟墓。”

“这还真像是我会说出的话。”萧毅不禁莞尔。

李纯果然是他的开心果。

虽然现在畅玩游戏公司的体量也在逐渐增大，但是李纯还保留着当初的状态。

略显蓬乱的头发，带着些许油污的眼镜，以及没有擦鞋油的褶皱皮鞋。

他干净过一段时间。

那是顾雪晴没来畅玩游戏上班的时候。

自从她也变得忙碌，顾不上李纯的形象管理，他就被打回了原形。

萧毅轻拍李纯的肩膀，微笑道：“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着实不容易。希望你能幸福。”

“萧老板，快说，你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水？你这么正经，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李纯挠了挠头，很想知道萧毅是不是在开玩笑。

“骗你的。傻人有傻福，这句话果然不假。”

“我就说嘛。文质彬彬，可不是咱们萧大老板的风格。”李纯开怀大笑。

果然，还是没心没肺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