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好事，为什么不做到底？警察都知道打击罪恶后要维护秩序，你怎么会不懂呢？”

迪克张了张嘴，那是他两天前做的好事，但是现在他突然无话可说，心底涌出来的愧疚吞没了他的身体，同时也让他之前的欣喜荡然无存。

“呵呵呵，你只是享受做好事的过程罢了，你从来没考虑过我们，蝙蝠侠。”那男人吐了他一口，转身离开了这里，留下了静静伫立在哥谭街头的蝙蝠侠。

迪克格雷森第一次意识到，蝙蝠侠并不是一个风光无限的身份，那代表的压力足够将任何人压垮。

他不知道布鲁斯韦恩是怎么忍受下来的，他无法想象那个男人的内心有多强大才不会被哥谭的黑暗所淹没，但是现在，迪克已经快要被这股黑暗给压迫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去那里看看，虽然很晚，但是至少，自己应该去看看。

卡尔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脸上带着面罩，和三个拿着刀的混混搏斗，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并不好惹，但是卡尔轻而易举的就打败了他们。

“不错！”西瓦女士从黑暗中冒了出来，“已经勉强入门了。”

她的眼中带着赞赏之情，卡尔的天赋远远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本以为一个骨骼已经定型，没有从小打磨好基础的人也就是学个皮毛，但是卡尔的天赋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她给卡尔教的是以中华古拳法为内，现代格斗术为外的格斗术，卡尔的入门无比迅速，上一个让她感到惊讶的，还是另一个男人。

那个人名叫布鲁斯韦恩。

“了不起。”西瓦女士称赞道：“你比起其他人，其实只差了一步。”

“武术，或者说是格斗术，最难的其实是感知到劲，需要先知道它，才能够掌握它，所有格斗术的最终目的都是将自身的劲以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两百发出去，而其中，最难的一步就是感受它，而你，早已经越过了这个门槛。”

卡尔笑了笑，自家人知自家事儿，这真不是他有多么厉害，而是观察者之眼的效果，强大的感知力能让他迅速掌控自己的身体。

“你的发力技巧也已经入门。”西瓦女士轻轻点头：“至少能够用你的劲，虽然还没有达到更高的层次，但是已经很了不起了，普通人里的格斗大师也就是这个水准。”

“你的天赋真的很好，我从来没见过天赋这么好的人。”

卡尔照盘全收，西瓦女士夸奖归夸奖，钱还是照收的，某种程度上这也算在她的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