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有趣的东西在漫长的旅程里总有一天可以找的到。”

有趣的…东西？——心脏，跳动了一下。

“你知道愉悦是什么吗？意外，突然之间连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有意思的东西，那种突兀感，无法掌控的危险的感觉，正是愉悦的自身，一种极佳的娱乐的手段哦。”

我…也会有这种感觉吗？——楚轩，思考着。

“我杀掉了这个城市的人，有意义吗？并没有，我杀掉她们的意义是零，Zero。但是杀掉他们引起的反应，反响，那才是重要的愉悦。”

愉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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