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押了上来。
楚随风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人,才半天的功夫对方由人到鬼。
乱七八糟的头发上夹杂着枯草,抹布般的衣服上布满了尘土,原先那件锁甲早就不知被谁扒去了,迷彩装般的脸上冻得正青,龟裂的嘴唇冻得发紫。
后面两个明军嘻笑着说个不停,楚随风不悦的瞪了俩人几眼,两个人很知趣的躲到远处。
楚随风用木枝轻微的敲着另一只手冷冰冰的问道。
“莘县怎么回事?”
一阵儿寒风刮来,那人不自觉的打了几个喷嚏。
丁可泽见对方没点规矩朝他腿弯子那撂了一脚,那人酷咚一下跪倒在楚随风面前。
“将军的,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这里实在太冷了。”那人抿了两下干裂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对楚随风说道。
那人的眼睛被凛冽的山风吹的有些睁不开,不知是迷了眼还是畏冷风泪流不止。
楚随风阴沉着脸望了望山岗,忽然将手中攥着的木枝用力一折。
咔嚓!
那根木枝登时被折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在这讲!”
那人无奈的咽了两口唾沫,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