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及心底最深伤口,她实在无力,也无法反驳。
“我该怎么办?就这样等死吗?”
…………
“韩秀珍……喂!韩秀珍!”
转头看向呼叫她的佟小米,双眼依旧无神。
见状,张铎问道:“她什么情况?刚还不挺机灵,知道上来给你关灯吗?”
佟小米:“可能是被吓到了吧。”
正准备一巴掌将韩秀珍糊醒,但想到之前那种情形下,她还不忘上楼看顾佟小米,张铎一捏拳头,把巴掌收了回来。
费了点功夫总算将她摇醒,张铎随意道:“至于吗?多大点事就把你吓成这样,那帮小喽喽不都被我赶跑了吗?”
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铎这句随意的话语,在韩秀珍耳朵里不啻于仙音圣乐。
无神双眼再次绽放出生机,韩秀珍:“是啊,不是还有他吗?他今晚能毫发无伤赶走老不死身边护卫,那不等于他也能轻而易举取走老不死狗命?
可是……可是万一在动手之前连累到孩子呢?”
人性本恶、还是本善,这个问题暂且不论,但经历过自然法则的优胜劣汰后,人性自私是毋庸置疑的。
先顾好自己,有余力再去管别人,这样的人已经符合世俗对“好人”的定义,不然儒家学说中“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不会把“修身”与“齐家”的位置摆放在前。
经过一番激烈思想斗争,韩秀珍终于做出自私的决定:“现在只能对不起孩子,赌一把了。赌,孩子不一定有事,可是不赌,我一定会死。
只要能熬过这一关,我将来一定补偿他,画廊、房子、存款,我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就当是亲生的一样!
亲生……
对!就是亲生,反正佟小米没有男人,我可以和她一起把孩子养大,这样我不也有人送终了吗?”
这个陷入对未来美好生活憧憬的女人,已然忘却眼前还有个大/麻烦必须解决……
看到韩秀珍一会愁眉不展,一会眉开眼笑,张铎:“她疯疯癫癫的,不会是吓傻了吧?”
…………
等韩秀珍彻底回过神来,刚好听见张铎在和佟小米讨论今晚那帮人的来头。
思来想去,佟小米一拍床沿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上次放高利贷的人派来的?”
张铎:“嗯,很有可能。你一会把地址给我,明天我去找那位好好聊聊人生。”
韩秀珍低下头,沉默不语。
于是,那位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