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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亲王府
“部长,有您电话。”
王凤鸣放下手中文件,抬起头疑惑道:“哦?是谁打来的?”
秘书摇头:“打到您私人电话上的,我没有问。”
王凤鸣想了想,拿起桌上座机听筒。
“喂,是小王吗?”
又是一愣,“小王”这个称呼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了,如今能这么称呼他的,一定都是当年的老前辈:“对,我是,请问您是?”
“小王,是我啊,邢工。”
“邢工?”还是想不起电话那头是谁,王凤鸣问道。
“你忘了?当年在戈壁滩,你跟老王同志闹脾气离家出走的时候,还是我在旱獭洞里找到的你。”
一句话将王凤鸣的思绪拉到半个世纪前,想起那时自己的年少轻狂,“小王”怀念一笑:“哈哈,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邢叔。真的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了,最近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别,叫我邢工就好……”
随后,通话双方陷入沉默。
等了一阵,王凤鸣很快明白老人家肯定有事想求自己,可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抢先说道:“邢叔,有事您就说,当年我父亲欠了您那么大一个人情,虽然现在他人不在了,但在我这里照样适用,只要我能帮到的,一定尽力。”
老王家的人情可不是谁都能欠下的,而且就算欠下,怎么还,还到何种程度,那也得看人。若非老人一生光明磊落,王凤鸣绝对不会许下“尽力”两字。
话说当年邢老如果不是看不惯一些烂事,打死不愿留在北京,他现在有困难也不会求到王凤鸣头上。
听完,邢老爷子先是发出一声无奈到骨子里的叹息,而后说道:“家门不幸,出了个逆子,要不是邢家就剩一棵能传宗接代的独苗,我实在拉不下这个老脸。今天早上……”
待邢老爷子说清楚,王凤鸣低头沉吟。
这个事情他当真有些为难,如果要帮,势必将触及某些方面的原则问题,可要不帮,对这样一个功勋老人说“不”他又觉得于心不忍。
拿着听筒摇了下头,心下想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能想到邢叔清正一生,到头来却因为自家孙子晚节不保,哎!
等下……孙子?”
“小王”同志突然记起孙子他也有,其中一个还本事大得很!别人对“手枪”唯恐避之不及,但从他亲眼目睹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