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答道。

闻言，张铎垂下眼睛，逐渐平复那抹不明意味的疯狂笑容，失落道：“好吧，看来你早就有决定了。

最后一个要求，这次不管我是死是活，任务结束后合约解除，然后打2000万到黄老板账上，就当是抚恤金。”

然而这次冯震没有答应，反问道：“这么说你是同意去了？在明知送死的情况下？”

张铎突然抬起头：“什么意思？”很快视频中一张异常眼熟的书架引起他的注意，追问道：“这不是你办公室，你在哪？”

“哈哈哈……”一阵震天响的洪亮笑声响起。

…………

随后，听完大狗熊“只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忘记契约精神”的解释后，张铎对准摄像头竖起中指，一边骂着“****大爷”，一边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但冯震坑人从来有两手准备，大棒打完，就该轮到红枣上场了。

“回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视频中，冯震扯起嗓门吼道。

见张铎翻着白眼走回原地，大狗熊悄悄拨弄了一下摄像头，离开之前拍摄有书架的角度，笑眯眯道：“我知道你不愿意上学，最近一段时间任务不少，我给你保留学籍但随时可以逃课的权利怎么样？明天我会让黑机通知你班主任，同时程程那里我亲自去说。”

张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别急！这还没完！”冯震再次急忙吼道。

而这次他终于抛出杀手锏：“一次自由使用幽灵战衣的机会，200万的涂材费用，还有一系列后续责任我一个人全担，算是补偿刚才那个有些过分的玩笑。”

这下张铎走不动了，因为一次使用幽灵战衣的机会就意味有可能解开那个害他流浪10年女人的身份之迷，而这，正是他现在最迫切想要的！

…………

关上视频，大狗熊朝对面问道：“怎么样，老王？这下你能彻底放心了吧？”

王凤鸣看着手中已然褪色的全家福，眼神溺爱说：“放心了，只要小卫心中还有那条底线，不论他手上有过多少条人命，曾经在外面干出过再罪大恶极的事情，我们王家永远有他一副碗筷。

他没有错，是我当初没能找到他，是我没有教好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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