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上层关系还是比较容易打通的。

他们担心的是地方上没有强援和助力，自己下去后接不上地气，要是到时候把自己弄个灰头土脸的，还不如留在中央熬资历呢。

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对周主任来，如果能和孙大海建立了私交，以后自己的发展道路就豁然开朗。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孔副主任的。外部资源再多也是有限的，周主任虽然肯定无法独占，但将相关信息屏蔽还是做得到的。

现在关键问题是如何才能让孙大海满意。或者，周主任需要提出一个什么样的交换条件，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这个目的是双重的，不仅是周主任工作上的硬需要，同时还有建立个人交的意义隐含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