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公司,就是包了妆点生活所有君子兰的那家香江公司。苗仁杰,是天福投资公司的经理。”
黄菲菲看到孙大海一脸懵逼样,就知道他没有明白陈锋说得是什么。她便开口解释了一下。
说着,她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张传真件,递给了孙大海。
孙大海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吉省一家省级报纸今天发表的一片社论,题目为。
孙大海知道,这一出疯狂君子兰的闹剧,就要被终止了。
去年妆点生活培育的君子兰,早已经全部转让。今年春节前,全部款项已经到了公司在香江的账户中。
食为天几家厂子里的君子兰,也早已经被花鸟市场的几个商户卖出了,所以孙大海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关心过君子兰的事情了。
现在黄菲菲和陈锋再次提及君子兰的事情,倒是让孙大海有些糊涂了。
“合同不是都执行完了吗?现在咱们和天福投资公司还有关联?”
“他们是分批出售君子兰的,现在还有四万多株寄放在妆点生活的大棚里。今天苗仁杰亲自来公司,主要是请咱们尽快组织人力,马上装车。
他们之前每月运走六千株左右的君子兰。现在他们着急了,想趁着风向刚转,相关的措施还没有下来,许多买家还不清楚的时候,打个时间差,尽最大可能加快出售速度。”
“切,早干什么呢!非要把利润压榨到极限,现在把自己圈到里面了吧。”孙大海不屑地说。
陈锋说:“之前苗仁杰来补签寄放协议的时候,跟我说过,他们公司本意是尽快出手,可惜他们的下家不干,非要挣足了利润。最后联手逼宫,迫使他们公司不得不改变计划,拉长销售期。”
“天福投资公司,还不如叫天福投机公司更直截了当。”孙大海对天福投资公司做了评价。
“大海,为什么这样说呢?”陈锋问道。
黄菲菲点头认同了孙大海的话,陈锋却是不太明白。
“你看,咱们最早培育君子兰,主要是为了室内绿化。后来发现有商机,才大规模分株培育的。
对公司来说,培育这些君子兰,先后用了四年多的时间,这才是最大的投入。真说到钱,反而没有花多少。
而天福投资公司,虽然也看到了商机,但他们的选择是花钱买,看似省时省力,但投入却要大多了。
咱们卖给他们的单价,是每株二百美元,合人民币五百多块钱。咱们的实际成本,折合到每株君子兰上,能到两块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