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的,请大家放心。
白青给大家吃了一个定心丸,一个让别人定心自己心慌的决定。
天下之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白青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眼前那一双双充满无奈的眼神让他心慌手乱,如果真的救不了柳如烟,这也是她的造化。
闺房内的布置焕然一新,墙角上的沙发换成一个欧式的,上面摆满的布娃娃不见了,墙上挂着的卡通壁画换成了一副山水名著,屋内散发着浓重的文人墨客的气息。
柳如烟已经爬到了床上,老是本分的躺着。
“白先生,你看我这样做对嘛?”
白青被这突来的变故打蒙了,这是怎么了,昨天还是一副卡哇伊可爱萌萌的模样,今天就变成老实稳重知书达理勤俭持家的贤内助?
“哪样做?”白青梳理了一下额头散落的几根碎发。
“治病呀,是不是这样躺在床上?”
“呃,嗯,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吧,到底是不是这样,你看看人家都准备好了,你快点来吧。”
白青被柳如烟的主动弄的不知所措,他是要治病,可也没说怎么治,柳如烟着急,难道她怕死?
柳如烟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白青这样奋不顾身的救自己不仅仅是履行什么诺言,不仅仅是为了救人,她最多的理解是:这个帅气大方彬彬有礼英俊潇洒武学奇才医术高超看上了自己?
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这次治病和以前不一样!”白青轻轻说道,“快把你的衣服穿好。”
柳如烟身上的衬衣脱去,只剩下一件内衣和一件贴身的短裤,平日饮食相当挑剔,她的身材曲线流畅,勤于锻炼,身体没有一块赘肉,小脸红晕,鼻息轻缓,如同一件艺术品躺在哪里,等待着白青去鉴赏。
“不……不是这样啊,那要怎么做?”
柳如烟方才醒悟,有点自作多情了吧。
一脸娇嗔,满面羞光。
白青也只是瞄了她一眼,随即就转过身去,他怎么可能利用行医治病去窥的别人的**,那是不道德事情,他不会做。
天蚕蛊,蛊术里最难解的蛊。
据说这种蛊不畏明火,不拒沸水,最难除灭。
制蛊之法,将天蚕与百虫放置在密封的器皿之中,使它们互相蚕食,数日后,天蚕吃尽百虫,满身剧毒,死后碾成粉末,便可为蛊害人。
身中天蚕蛊,轻则神志模糊,意识不清,大脑出现幻觉,重则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