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屋寒门,茶几矮凳……
覃海明的家中的装饰还是那么的朴素无华,这就是覃海明和老伴的生活,朴实平淡的背后是对人生淡然和洒脱。
见到这些,陶泽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社会能保有一份清奇和洒脱是多么的不易。
“寒舍简陋,小友多海涵啊!”覃海明见陶泽表情凝重,讪讪的笑道。
“哎,覃老高风亮节,实在是我辈之楷模啊,小子怎敢嫌弃什么!”陶泽恭敬的说道。
“快来吃饭吧。”覃海明的老老伴端上了几碟小菜,见到陶泽,开心的笑道。
“对,陪老头子喝几杯吧。”覃海明爽朗的笑道。
“恭敬不如从命……”陶泽也是开心的说道。
欢会酌春酒,摘我园中蔬,没有什么山珍海味、美味珍馐,却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面对覃海明的邀请,陶泽也不矫情,就这样一老一少开始边吃边聊了起来。
“马上就要开学了,有什么打算没有?”酒过三巡,覃海明把话题引到了今天的正题。
陶泽知道覃海明想问的是什么?
但同时他也清楚,自己没有三头六臂,公司和帮会的事情不算,陶泽还要筹备华夏复兴会的事务,如何还能保证抽出固定的时间教学呢?
所以,当覃海明说到这里的时候,陶泽只好无奈的说道:“我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这课程我想我是不能继续下了,抱歉。”
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陶泽也知道应该把事情说清楚,省的以后造成更大的伤害。
“哦,这样啊……”覃海明有些失望的说道,然后稍微斟酌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样行不行,你就以客座教授的身份继续留在我中华武术系,平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们偶尔
有需要的时候,你过来一趟就可以,你看行不行?”
作为一个爱才若渴的系主任,覃海明实在不舍得陶泽的离开,于是退而求其次,恳求道。
“嗯,好吧。”陶泽考虑了一下,实在不忍再拒绝覃海明,只好答应道。
“对了,你那华夏复兴会的事情筹备的怎么样了?”覃海明认真的问道。
对于华夏复兴会,覃海明还是很关心的,因为眼看着很多华夏的古老传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的消亡,作为一个心系民族和国家的仁义之士,覃海明又怎能不关心。
“嗯,正在筹备,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劳烦覃老的地方。”陶泽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