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迎接多少冲击?一波波下来,未必扛得住!”
“更为关键的是,在铸币税上,明人实现的可能比我们更大,条件更完善,如果这一套理论被明人得知,我们不仅做不成,反倒还会被收割!”
“所以我的意见,前期可以做来,后续……”夏算盘长叹了一口气,“视情况而定吧!”
不是方程说的不好,而是武朝不配拥有这样顶级的思维。
强行去弄,四十年前劫难,指不定在未来还会上演,没有一国群挑九州的势力,铸币税勾画出的蓝图过于空洞。
“老夏说的不错,不过赖账之法,也要有整体考虑,钱少了没意义,次数掌控不好,整体也会崩盘,至少前五六年,我们当严格按照规矩做事!”大司马苦笑道。
好好谋略,参考现实后成了糟心的混账事,谁想都觉得不是滋味,可武朝有什么办法?
“那就先这样,票证的兑换,需要列个计划出来,待到方程奏疏成文后,再具体商议!”
女帝能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了,“眼下的关键还是桦树糖浆,案牍司有汇报,方程弄出的糖浆,无论是口感,还是产量都可以控制,按照曾有的计划,真做出来每年桦树糖浆的量,不会少于万万斤!”
没那个实力,就别去做美梦,与其等现实反噬,不如从一开始就无赖一点。
武朝要里子,面子就放一放。
相较于充满不确定性的铸币税,不如将注意力投入“桦树糖浆”上。
“那份百年前的计划,历代户部尚书都有研究,只是没想到口感的问题,会被方小子给解决!”
夏老头一改苦涩的笑容,中气十足的说道,“老夫的意见,此事上还是保守为主,发行糖票,编制糖户,做法古老一点,可我们有青州盐场参考,效率低就低吧,整体影响不大!”
糖,不在开门七件事里,非糖不重要,而是糖太贵了,贵到一般人家根本不想。
历朝历代,想在糖上做文章人海了去了,但能做成一个都没,武朝从吸收库伦族人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将主意打在了桦树糖浆上,可惜准备做了再多,技术卡住了也只能看着。
如今到了收获的时候,收获来的多少有些突然,可准备有的啊。
开发好了,这将是一座金矿,对于武朝的意义,不亚于当年明朝开海,因此宁缓忽急。
“老臣对此也是认为,当以稳妥为先,相较于铸币税,武朝有天然的优势,其他各国想要追赶也没这条件,同时想破坏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