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好半晌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我那个不孝女?她……她早就被我卖到花楼了,各、各位官爷要是喜欢直接找、找她就行,大不了你们去后直接报我的名,她不收钱。”
“呸!”
领事人朝他脸上狠狠啐口唾沫:“不要脸的烂玩意儿,真敢说出这种话。”
后面的人问道:“老大,那他……”
领事人皱眉:“估摸什么都不知情,走,再回去找找。”
那群人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而那杨老汉支撑身体坐起来,瞧着那伙人离开的背影也狠狠啐一口唾沫:“一群仗势欺人的狗连个女人都看不好,还来打扰老子消遣!”
他颤巍巍地还想回赌坊,却被守门的人又给推搡回去:“走走走,钱早输没了还往前凑合什么?!”
杨老汉赔笑:“再、再来一局,没准下局我就翻盘了呢。”
“走走走!走!”
“呃……”
杨老汉又被推搡到地上,赌坊的大门重新关起来,他骂骂咧咧地起来扶着墙壁朝回走。
夏菱歌犹豫着,但还是跟在他后面。
那是一间杂乱破旧,只有承重墙支撑的房子,屋里一点光线都没有,浓郁的臭味混杂的酒气,杨老汉随手拿起一木瓢舀起酒缸里的酒,兴奋的哼哼两声,随后到头就要睡觉。
“父亲?”
轻柔的嗓音吓得杨老汉一跳,他起身揉着眼睛,瞧着大门前站着的少女,少女的身影隐藏黑暗里,唯独一双眼睛亮得惊人,犹如刺骨的寒星带着冰冷的狠厉。
杨老汉一愣,“你、你是……”
夏菱歌朝前走几步,将容貌展露灯光下。
“你……”
杨老汉盯着她的脸研究一会儿,突地恍然道:“你是盼儿,你不在花楼里呆着跑回来做什么?走走走,真丢人。”
“原来父亲也知道丢人。”
夏菱歌听到他叫她‘盼儿’,但一时不知是本来的全名还是昵称,“我还以为好赌的父亲早已把羞耻心喂狗了呢。”
“你个不孝女,说什么呢!”
杨老汉横眉冷目,指着她的手气得有些发抖。
夏菱歌没管他恶狠狠的眼睛,又朝前走几步问道:“不孝?我哪里不孝,反倒是你这个父亲,我被你卖到花楼换取钱财,受着非人折磨,我所遭受的一切这你都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杨老汉眉目狰狞“你是我闺女,我想卖你就卖你,想换钱就换钱,无论遭受什么都要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