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卡洛斯意有所指,“不希望在这个世界有太明显的羁绊,因而无视一切可能成为情感因素的诱因,将事情全部简化成一场简单的交易。”
“那维莱特刚刚来到枫丹的时候,也是这样和我事事都要算个清楚。”
“我还以为我的记忆对你来说不是什么秘密。”罗摩两手一摊,“你知道我的情况,不过也没必要把我当成这种死小孩。”
对整个世界的疏离感?
罗摩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原本简单的做法有了一个高档的说辞,只是不想亏欠人情,更加不想被人亏欠而已,到了这两位的嘴里,就成了一种以一个人拒绝整个世界的孤独和疏离。
可人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生活的世界呢?就因为自己有一段另外的记忆?可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同样是真实不虚的一段人生。
“这些都可以随你的意愿,但这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了。”大慈树王并不纠结于此。
祂很了解罗摩,当然也知道一直让罗摩困惑的问题。
大慈树王也觉得,这件事情是祂的问题。
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你为一个人做了很多事情,他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为他做这些,那么你告诉他就是了,何必屡次都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说辞呢?
说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如果你不能说,这样的好意通常都是只能心领,不能笑纳的。
罗摩对这种没有表明的好意素来只有心领,可现实要祂心领并且笑纳,这就让祂更加怀疑这些好意的真相了。
没有这种上赶着送的好处。
好意这种东西,不可能被拒绝之后还要强塞过去的,做到了这种地步,就不可能是什么好心了。
“请讲。”罗摩示意对方开始表演。
芙卡洛斯领着那维莱特暂时离开,有关枫丹的事情,祂也需要给那维莱特一个交代。
这位水龙王并不算是什么难忽悠的主,但该有的交代总归是不能少的。
“如果一切正常,我什么都不必多做,因为这个世界有空。”大慈树王眸子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他应该会解决所有的麻烦,这正是故事的常态发展。”
罗摩不置可否。
除了少数有些神经质的世界,大慈树王的说辞都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一个世界危险重重,仿佛随时都会有覆灭的风险,那么它存在的某一个意义,必然是等待它的故事之中的主角来拯救世界。
应该来说,提瓦特世界不算是什么例外。
空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