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祂当时思考的,拯救枫丹的唯一道路。
这么做能不能解决麻烦不太好说,毕竟芙卡洛斯当时也不确定自己要积攒多久的能量才能够一刀斩断水神的神座。
毕竟祂是这条路的开拓者,而非后继者,开拓道路的人总要承担未知的风险。
既然道路已经确定了,那么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芙卡洛斯也是心里有数的。
这两个问题其实也挺麻烦的,但再怎么麻烦,也是解决了水灾,枫丹人能够活下来之后了。
任性点说,到时候自己都不在了,为枫丹人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负责任些,也是总要度过眼前的死线,才有资格去考虑更后面的麻烦。
身侧的那维莱特陷入了沉默。
“阿佩普没有劝你别出来?”罗摩问,“继续等一等,搞不好还能够听到更多有趣的情报。”
大慈树王亲自上去揭芙卡洛斯的短,即使没有别的爆炸新闻,光是这件事情本身就很爆炸了。
“不了。”那维莱特摇了摇头,“祂有些难堪,我不喜欢。”
罗摩两手一摊,神色如常,“怎么说,神明大人?”
祂看向了同时沉默的两位神明,“祂说祂不喜欢。”
“伱来说吧。”布耶尔语气轻松,“讲道理这种事情,你不是一贯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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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卡洛斯沉默不语,表情有些许复杂。
“你要听听我的道理吗?”
罗摩揉了揉面颊,话语有些无奈。
擅长和喜欢是两回事,我怎么就不能平推这群神经病呢?
到时候我想跟祂们讲道理我就讲道理,我不想讲道理祂们也得好好受着。
没趣。
“请你讲讲吧。”那维莱特盯着芙卡洛斯,低声回应。
“简单点看待这件事情,你现在并不开心,因为你意识到了自己在枫丹开始的五百年最高审判官生涯,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枫丹的主人希望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第二个故乡,和这里的人共情,去思考理解一些对你而言本来毫无意义的东西——比如凡人的人生,凡人的感情和思考。”
“你思考了这些,顾虑了这些,才会有更之后的事情,比如在祂死亡之后,成为枫丹新的庇护者。”
芙卡洛斯仰着脸,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祂倒不至于在这种时候痛哭流涕,这多少有失水神的身份。
这种情况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