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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突然之间,达达利亚就好像换了一个脑袋。
他不想要进攻了,反而强调要帮助配合千岩军维持眼下璃月的秩序。
这两个命令的矛盾程度让下属们不得不怀疑达达利亚是不是被那个金发异乡人给挟持了,然后不得不发布了这样的命令。
但大家对视了一眼,还是心照不宣地不去询问命令。
何苦呢?
这样的命令对大家都好,我们都可以活下去了,何必去思索这个命令究竟是达达利亚一时痴呆还是神经刀之后的莫名想法呢?
活着就好。
牺牲精神当然是可以有的,但也没必要事事都以牺牲作为第一前提。
随着达达利亚转变了想法,璃月的大街小巷上本来打算出现的愚人众部队悄无声息的离开,而北国银行则组织了一部分愚人众走出了大门,开始帮助维持秩序。
千岩军一开始当然是不相信的,但愚人众秉承着你可以不相信,我们必须做好事的心态,直接转变了计划方针——直接出手你怀疑我们有阴谋,那我们就聚集起来,方便你们监视和管理,并且通过散钱的方式安稳璃月港的民心。
北国银行抽调了一笔摩拉,免费当作了对千岩军的支持。
千岩军想要拒绝,然而摩拉已经摆放在了总务司的大门前。
经理先生安德烈差点笑歪了嘴。
他一边免费撒钱,一边面皮笑得抽筋,不得不收敛了自己有些张狂的笑意。
讲道理,这是亏钱的。
但当不久之前他了解了达达利亚的计划之后,他整个人的心都凉了,甚至有种立刻辞职返回至冬的冲动。
眼下是花了点小钱,可是北国银行被保住了,愚人众也不会顶风作案,牵扯他们这些无关人员了。
和麻烦被解决的事实相比,这点钱算什么?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达达利亚尝试着和千岩军沟通自己有一颗为了璃月而战斗的友谊之心,听的一旁的空面颊抽动,不知所措。
愚人众也掌握了一些空间传送技术,但既然是来帮忙的,他当然不可能突然之间跳到凝光的群玉阁上。
千岩军又双拒绝。
他们完全不理解愚人众究竟在搞什么。
上边的命令明明是警惕和戒备,甚至暗中还有抓捕和处死的命令,但这些愚人众找了个璃月人最少的地方聚集在一起,一边撒钱一边要求接受千岩军的庇护——这是好听的说法,直白点说他们求着被监视。
这让千岩军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