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平民区,与市中心的区域有很大的不同,这里的街道散乱着一些未及拾收的垃圾,墙上满是带着黑色艺术感的涂鸦,胡同口站着很多看起来不是很富有的穿着球衣t恤的黑人兄弟,或高大或粗壮,总之看起来都是打架的好手,他们正用冷漠的目光看着路过的梅天。
梅天根本无所谓,他今天的心情非常不错,又转过一条街,便看到一家挂着霓虹牌子的酒吧,梅天已经听到了隆隆的音乐声,不由轻皱起眉头来,心中暗道,原来花首的酒吧和国内的也没什么区别。
进得酒吧才发现,这里比国内的酒吧还乌烟瘴气,喧闹的重金属乐中,两个穿着衣服和没穿衣服没甚区别的金发女郎在笼子里扭动着性感的身躯,男人们一般哈哈大笑,一边喝着啤酒,不时从人群中传出口哨声,这样的酒吧放在中国早被查封了。
其实梅天不了解,这样的酒吧只有这十一区才有,也不知道该说他是来错地方了,还是来对地方了。
正想掉头离开,音乐声渐渐小了下来,原来舞女们跳了半天,也得休息一下了,精彩的节目一会儿还会有,但不能没完没了,见舞女跳出笼子到后面去休息了,梅天又转了回去,来都来了,不如喝上一杯。
坐到吧台前,梅天用英文点了一瓶啤酒,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群。来这里的多数都是男人,只有少数的几个姑娘,大概也是跟着男伴儿一起来的,艳舞中场休息,三三两两的男人便坐回到圆桌前,或一边喝酒一边聊女人,或一边喝酒一边打牌,也有玩儿硬币的,但总之是一些小的赌博游戏,还有拼酒的、掰手腕的,梅天忽然有种与民同乐的感觉,或许在花都光鲜的外衣下,这里才是她最真实的灵魂。
梅天正看得起劲儿,特工的敏感突然告诉他,有人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梅天没有马上扭头去找那不善的目光,而是若无其事的接着喝酒。
他不想惹麻烦,但麻烦非要主动来找他,两个壮硕白人汉子一左一右坐了下来,把他正夹在中间,虽然梅天的身体也很高大强壮,但在这两个大块头中间还是显得瘦了一点点。
其中一个男人探着身子,扭过头来以非常不友好的眼光死死的盯着梅天,滴里嘟噜的说了一大窜法语,这时一个女郎跑了过来,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拉那个男子,却被那男子回手抽了个耳光,那女郎虽然身高腿长,但也经不住这壮汉的殴打,一声惊呼倒在了地上。
梅天看了看地上捂着脸的愤怒的瞪着那男子的金发女郎,又看了看那壮汉,用英文道:“我不懂法语,也不认识你,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