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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你啊,你也是来送葬的?”梅天的问题有些傻,傅琴点了点头:“嗯,你也认识爱民?”
梅天点了点头:“我和爱民是同学,”梅天似是才想起来美女还淋在雨中,忙上前一步,将傅琴罩在伞下,“你是爱民的亲戚吗?”
“我是他的女朋友。”傅琴的脸上只闪过一抹淡淡的悲色,很淡,很淡。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随着队伍往前走,进到吊唁堂,梅天和傅琴并行到没上盖的棺椁前鞠了三躬,倒像是一对儿共同来吊唁亲友的情侣,然后两人又一起随着长队围着棺椁走上一圈,瞻仰一下党爱民的遗容,梅天心中默默对党爱民道:“哥们儿,抢劫银行是死罪,现在警察已经查不到你是主谋了,也算给你保住了身后名,我还得帮你照顾你女朋友一段时间,你就不用谢我了,我这人记性不好,逢年过节可能也想不起来给你烧纸,要是在下面没钱花了,你自己想办法吧,但千万别再打抢劫的主意了。”
围着着棺椁走了一圈,党爱民的直亲向众人鞠躬答礼,梅天看到党爱民的爸爸党建伟在直亲队伍中神精恍惚,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样,摇摇欲坠,梅天轻叹了一口气,这就叫天作孽由可生,自作孽不可活吧。
牛蓉的葬礼排在党爱民的后面,除了党建伟,没有人知道牛蓉和党爱民之间的关系,更没有人能想到两人的身死会有什么关联。梅天可没空去看牛蓉的遗容,和傅琴一同走出吊唁堂,梅天问道:“你还要再等等吗?仪式还长着呢,我就先走了。”
傅琴摇了摇头:“不了,我也回去。”
“再见。”
“再见。”
梅天向雨中走去,傅琴打开车门,一条腿已迈入车门,突然对梅天唤道:“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梅天笑了,雨云也似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飘走了,天空渐渐的晴了起来,太阳从雾霭中缓缓走出,让自己的光茫照映在湿润的空气中,让清新的空气有了一股阳光的味道,充满了希望,充满了神奇。
富阳南大道有一家五月花酒吧,酒吧门口停放着一辆金黄色的雪弗兰跑车,十分的扎眼,酒吧内的角落里,梅天和傅琴各自抱着一瓶酒,面对面而坐。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傅琴轻启朱唇问道。
“我姓杨,木易杨,杨景天,你呢?”梅天道。
“我叫傅琴,”傅琴点了一支摩尔女士烟,“对了,你是做什么的?”
“无业游民,呵呵,空有双硕士的学历,却找不到合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