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景向阳疑心颇重,自己和陈继文单独谈话被他撞见在先,要是他走了,自己还留下来,景向阳难免会想东想西,还是少惹麻烦为妙。
陈继文将他们送到门口又客气了半天才回去,从陈继文家中出来,陈洛就拉过景向阳,“老景啊,虽说是党指挥枪,但这个党委书记一职让我有些不堪重负啊,以我的能力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运气了,所以军区里的各项事务,还是你和陈总多操操心吧,只要不出大娄子就好。”
“呵呵,陈书记太客气啦,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分什么彼此啊?”景向阳心中暗暗得意,算你识相,服软就对了,别学陈继文,敬酒不吃吃罚酒,“党政方面的工作还必须得陈书记来抓嘛,大家各司其职,工作才好开展。”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各自坐着自己的坐驾离开了。
“志军,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没有?”一上车,景向阳春风般的微笑就收了起来。
“宁王是谁?”方志军问道。
“宁王?你问他干嘛?”景向阳奇怪道。
“刚才陈继文心中暗骂你是宁王,”方志军道。
景向阳的目光阴冷起来,唐、辽、元、明都设有宁王,但最有名的非明朝第四代宁王朱宸濠莫属,正德十四年,宁王借口明武宗荒淫无道,起兵十万造反,历时四十三天便被平定,史称宁王之乱。
“他们俩还想了些什么?都说给我听听。”
“陈继文说司令是快死的人了,他不想和司令一般见识,”方志军有一说一,这就是他的工作,景向阳冷哼一声:“接着说。”
“陈洛和一些身份不详的人有接触,他们具体的谋划还不清楚,但这次调用两营兵力协防南都治安的事情就是陈洛和那些身份不详的人商议出来的,”方志军说道。
“不清楚?怎么会不清楚?你不是有特异功能吗?你不是会读心术吗?”景向阳有些恼火,他最想知道的就是这次调动两营兵力的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方志军怒道:“你当读心术是万能的啊?人的心思是非常复杂的,别人明确的在大脑里想着的事情,我发功时才能清晰的获得他的想法,对于他藏在心里,在我发功时没有明确去想的事情,只存在于他的记忆中,时而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你让我怎么去读?有时候你自己在想什么事情突然被人打断了还会忘记呢,我在读心术方面的造诣已经是全世界最强的了,我读不到的信息,别人更是读不出来。”
“呵呵,志军,我没有怀疑你的能力,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