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皱眉说：“只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内奸。”劳克伦摇了摇头：“我知道是谁了。”

兰斯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过没有多问。而是直接跟着老人出了书房的大门。

……

城堡深处，另外一件恢弘的房间内。

“父亲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么？”巴顿不耐烦地坐在桌子后面，看着自己的老父亲。

“我知道您之前在众人面前大大出了一次威风。可是您现在的身体，还能使用几次法术呢？那枚二阶的救赎之珠已经压制了毒素这么多年，想必已经在崩溃边缘了吧？我劝您还是多多休息的好。城堡里的一切，我会替您搞定的。”

劳克伦一声不吭，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后者倒也目光坦然，和他对视。

父子俩相互看了一阵，就连兰斯都开始感到不耐烦的时候，劳克伦突然大声质问说：

“你竟然和花蝎社的人合作？”

巴顿不屑说：“我不像您，将瓦登堡的一切视若无物，我不可能坐视瓦登堡的灭亡。”

“莫妮卡是你的妹妹，她小时候一直视你为最……”老人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显然是气得不行。

只是他的话立刻被巴顿打断了：“老东西！说这些东西干什么？”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她的确是我最爱的妹妹，但是自从她跟了那个男人走之后，就不是了！”

“你不明白我的感受！她本该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可是她却跟着那个恶心的男人走了！他妈的！”

“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他们私奔的那天晚上，我哀求着你出手去杀死那个什么狗屁的杰克，将莫妮卡带回来。你亲口答应了我，然后出门。”

“可是第二天早上，你居然只身一个人回来了！你没有把她带回来，只将她们驱逐……你没能遵守你的诺言，是你把我推向了最痛苦的深渊！莫妮卡如今遭遇的这些痛苦，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不是我！不是我！”

“她已经不是我最爱的那个妹妹了，她和那个肮脏的男人结为夫妇，变成了一个让我感到恶心的女人！她还生了一个怪胎、杂种，而你居然还想维护她们。哪怕和花蝎社为敌！你想要葬送这些年来我管理的基业，我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的！”

“绝不会！”

巴顿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说：“是的，我和花蝎社的人合作了，但是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逼我的。老东西，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劳克伦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