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呵呵！组织？曹兄，武林也好，异能者也好，越是高端的组织，越注重面皮，即便要做坏事，也很注重隐蔽，黑心商人这种事，只有那些不成气候的小型组织，才会为了钱去扶持！”戚杨长叹了一口气，大概这也是身在江湖的无奈，看得到罪恶，却不能撕破脸皮去除恶。

“但是，杀人的理由还是不够充分啊！”曹小天天然抗拒以杀止恶。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曹兄，恕我直言，你这样，很难适应江湖！只有死人，才不会有无止境的麻烦！”戚杨看上去是真心劝说曹小天放下那凡人的执念，江湖中，从来不避讳杀人，只要你有理由！

“算了，不适合就不适合吧，做个凡人，挺好！”曹小天有曹小天的坚持。

“好吧，这样说吧，这是你的职责，别忘了，你现在是唐组成员，这正是你们的职责所在！何况，如果你有不杀也能控制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刷贡献度的好机会呢！”戚杨也强迫自己换了一种交谈姿态，他见过太多曹小天这样的热血青年，信奉法治，避讳杀人，最终呢？终究会妥协，终究会意识到杀伐的用处。杀人，会上瘾！

倒不是说杀人必然成为魔头，当你以杀人杜绝一个麻烦后，再遇到麻烦，会不自觉地沉迷在那种快意和决断的魅力中！

“怎么说？刷贡献值？”曹小天脑洞还是不够大，有时候，没有开启超神模式的曹小天，面对戚杨甚至会有一种智商和阅历上的自卑！

“小型组织，从来不被允许收纳能力者，即使武者，也不能超过八流！明白了吧？这些人，就是天然的贡献值啊！你抓活的也好，录下杀死视频也好，都可以换成贡献值！”戚杨又有些不确定曹小天是不是如同他意料的那样完成了精神蜕变，现在对面的，简直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新手！

“呃！那些小组织，就不怕吗？”曹小天还是不肯相信事实，因为这其中好像有猫腻。

“没办法！盗版搬运工这次闹的太大！断人财路这种事，能不冲动吗？我知道你的顾虑，你大概还在想这没有先例，是吧？那你就错了，汉组也会有兴趣的！”戚杨觉得沟通很不顺畅。

“意思就是说我还有竞争对手？汉组？”曹小天智商被严重拉低。

“要不你以为呢？不过，也未必是竞争对手，算了，你自己见过就知道了！总之，珍惜这个机会吧！”戚杨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曹小天也没想到，一场原本认为的大危机，在戚杨口中演变成了大机缘。

曹小天还是没能适应自己的执法者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