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有了很强的自信。

曹小天也没有隐瞒，将自己此行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同样，他也很希望能从戚杨这里得到有效情报，至于人情不人情的，曹小天已经没那么在乎，习惯很可怕，习惯了从戚杨这里弄情报，就习惯成自然了。

是好是坏，需要时间的判定。

“嗯？两种可能！要么对方确实是云龙集团的人，要么，对方也是在试探，你我双方关系如何。”戚杨比所有人都更像侦探，瞬间得出结论。

请无视于林和冯德的各种不理解！

“你没有收到风吗？呃，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回答。”曹小天生怕措辞使用不当，让对方误会。

“呵呵，你高看我了！我们终究只是一个社团，感兴趣的事才会安排收风，这次嘛，说实话，曹兄，我还以为那封公开信和后面的视频真的出自倪兄之手呢！”戚杨无奈地表态。

他的意思是说，他没有针对搬运工，涉及搬运工的事，他在刻意回避，这应该是善意的表达吧。

曹小天也发现自己有些想当然了，何况，这次冒出头的盗版搬运工，行踪很不定，戚杨即便下令收风，也可能收不到！

“那，现在，能不能帮我留意点？”曹小天觉得应该用上这些关系，地头蛇的作用，从来不可小觑。

“没问题，我回头会让人查一查，究竟是不是除了吃里扒外的东西。”戚杨很真诚地表示。

曹小天想了想，直接开口，“不必了，麻烦戚董让人看一下洪飞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话，我基本可以肯定就是他！”

戚杨应了一声，吩咐秘书去查看，内心其实是雀跃的，曹小天表现越好，他就越高兴，不过他很巧妙地隐藏住这种情绪。

秘书很快回转，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刚准备附耳汇报，却被戚杨打断，“直接说就是，这些都是我朋友！”

秘书很为难，不过慑于戚杨的气场，还是谨慎地开口道，“戚董，找不到洪飞，我找了保安部，打开机房后，发现这封辞职信，还有，还有。。。”

“说！”戚杨有些不满，这个秘书今天怎么那么不识趣？

“还有一封信，对不起戚董，我当成辞职信拆开看过，那是一封威胁信！”秘书鼓足勇气，用最平缓的语气说出了一切。

“嗯？拿来我看看！”戚杨脸色有些不善，他的领导风格，要求全盘掌控，出现纰漏，就说明下面必然有失误。

戚杨拿着那份不薄的材料，边看边玩着变脸，脸色越来越差，看到一半的时候，直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