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地问:“你怎么会对省城如此熟悉呢,难道以前来过很多次?”
“以前就来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但每次都有阿爹陪着,我很幸运,也很幸福!”仇云阿姨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又沉沉地呼出。我不自觉地仰起头,一看到她的双眼,便立刻内疚地说:“阿姨,你怎么又流泪了,我不提桥就好了。”
“仇云啊,”父亲侧过脸来,以温和又带些慰藉的语气说:“不要老想过去的事情了,就当是命运中你要遇见的,相信明天会更加美好。”
“嗯,达仁哥,”仇云阿姨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立即含羞地解释:“阿爹,原谅我第一次这样冒昧地称呼你,我也是一时太感情了,当然,全靠我们的海流给了勇气!”
“哦,这有什么呀,”父亲语气温和又平静地说:“称呼哥,称呼老师,或直呼其名,又有多大区别呢,不就是一个称呼嘛。只要不若那些阿谀的人,见面还称呼我什么歌县长就行,我现在就是个平民老百姓。”
“哇,”我一听,很吃惊地脱口而出:“阿爹还真的当过县长呀?!”
“咯咯,”仇云阿姨转忧为喜,忍不住笑了起来。“当过就是真的,难道还有假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嗯,在学校曾听个别的同学私下说过,但我还半信半疑呢。阿姨,县长是多大的官呀?”
“过去‘有品’才称官,如今‘无品’也叫官,官大官小,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要当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好官,但好官往往又官运不顺。”仇云阿姨说完,发出了一声叹息。
“哦,”我对仇云阿姨的叹息并不在意,反而自以为聪明地连问:“官印就当官的大印吗?多盖盖不就顺了?”
“噗,”仇云阿姨一听,乐呵呵地笑过不停最后还打趣地说:“想不到咱们海流也会用幽默了。就算是吧,但大印盖的愈多磨损得也愈快,最后就变成一块白石头喽。”
“那就省着点盖呗。”我感觉不出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幽默,也纳闷仇云阿姨为何会觉得有趣而发笑,倒是她的话让我感觉父亲做官时应当不错,于是就轻松地说:“只要阿爹当过的是好官,就不会有同学说他若某某之类是个大坏蛋了。”
“海流,你在想什么呀?”仇云阿姨抱起我情不自禁地在父亲的面前转圈,并边转边说:“咱阿爹怎么会是大坏蛋呢,他现在有更紧要的事要做,没时间去当那个官罢了。”父亲怕挡着我们,就往边上让了两步,并关心地提醒:“看你俩亲热的劲,小心别崴了脚。”
仇云阿姨将我放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