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进来的。
越朝着里面走,鼻子四周漂浮着的一股潮湿的味道就越发的明显,不是某个东西潮湿了,而仿佛是这一块整个空气都潮湿了一般。
“不好意思,这外面看上去有点脏,其实里面不会这样的。”安蓉蓉抬起头来,苦笑一声:“这里的房租比较便宜。只要五百块钱一个月。”
“我在山上,住的地方比这还要差几十倍。”项云笑着耸耸肩膀:“那时候我觉得打雷下雨的时候,有个干燥的地方,就是温暖。”
那是自己八岁的时候,在雨中颤抖时候,小小的愿望。
“山上?一直听你说老头,是你父亲,或者爷爷吗?”安蓉蓉转头,示意项云跟着自己走进一个狭小的合同,绕进一个单元楼,朝着黑乎乎的楼道钻了进去。
吱吱呀呀。
脚踩着木板的楼梯,耳边响起老鼠一般的叫声,潮湿的感觉仿佛周围所有的一切,伸手过去稍微一用力都能挤出水来一样。
“不,我是孤儿。我的师傅。”项云收回打量环境的心思:“你呢?你家人呢?”
“三楼,一下就到了。”安蓉蓉在这黑的一片的地方,脚步都没有丝毫的停留,非常坦然自如的和项云聊天:“我父亲。。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死了。我的母亲当时也在他的车上,所以,我也是孤儿。进来吧。”
“啪嗒”
安蓉蓉顺手把门关了起来,打开了房间的日光灯。
好香啊。项云的鼻子比眼睛还要先感受到这里的不通,动一动鼻子,打量着个小房间。房间真的很小,但是却是个小套间,厨房是开放式的和客厅连在一起,客厅的里面有个小房间,那里应该是安蓉蓉的卧室。
卧室的门开着,露出一张小床,床上干净粉色的床单,调皮的露出一个脚,和外面着随处都能看见的鲜花相比,衬的非常有生气。
“我家一般没人来,我一般也不会带人来,没地方坐,坐床上吧。”安蓉蓉示意项云到卧室做到床上,自己则是先一步走了进去。
卧槽,都没个前奏吗?这样我很紧张啊,我还是处男啊。
项云左右看看,脸色挂起一丝笑容,手在胸前搓了搓,朝着安蓉蓉的卧室里面走了进去。
走进安蓉蓉的卧室,进入眼球的,依然是鲜花,这个女人还真是喜欢花啊。然后就是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大多是三个人,像是爸爸妈妈带着女儿。
那应该就是她的家人了。
“坐。”安蓉蓉示意项云坐下,不等项云真的坐下,手里拿着一个大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