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蹦起老高。要不是在这医馆当中,说不定欧阳立夏已经动手了。
钱聪往日也是很惧怕这位行事鲁莽的师兄,有时候一言不对往往就会拳脚相向,论武力钱聪哪里是欧阳立夏的对手。
“师兄且慢着急,听师弟仔细说给你听就明白了。”
把欧阳立夏安抚着再坐下来,钱聪也已经在心里编好了说辞。
“师兄有所不知,上次师傅协同丛大夫离开后,师弟不是遵照师傅的吩咐外出采买日常所需吗?谁想到了地方之后,师傅和丛大夫又找到师弟,当时看师傅的神色有些惶急,只是师傅不说,我这做弟子的又不好问,何况还当着丛大夫的面。”
看着自己编的故事已经吸引了欧阳立夏,钱聪心中就踏实多了。
“当师傅说让我从此后拜在丛大夫名下时,我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继而又苦苦哀求师傅,说什么也不能遵命。可是师傅他老人家不知是怎么了,非要逼着师弟当面向丛大夫磕头拜师。之后,师傅说有要事处理,便匆匆告辞而去。”
听到钱聪这一篇仔细想来似乎什么都没说的话,欧阳立夏却没有表现出十分疑惑的神情,因为在欧阳逢春收钱敏为徒之后,欧阳立夏不止一次从师傅嘴里听到过,类似钱敏根本就没有练武的资质等说法。也就是说师傅之所以勉强收钱敏为弟子恐怕并不是出于真心。
“师傅没有说要处理什么要事吗?”
钱聪表现出很是无奈的表情摇摇头说:
“不知道当时师傅是顾忌丛大夫在身边不方便说,还是因为和丛大夫之间有什么约定,才迫不得已把我让给了丛大夫为徒。”
说实话,在欧阳立夏心中,自己这位师弟钱敏也的确不配做师傅的弟子,既然被师傅逐出门墙,又投入了丛大夫门下,欧阳立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你之后也再没听到师傅的消息吗?”
“自从师傅离开之后,我便跟在丛大夫身边,直到丛大夫有一天突然也说有事要办,让我独自赶回镇北城,便独自离开了。等我紧赶慢赶回到镇北城后,丛大夫只是留下话让我守在医馆中,人早已走了。一路之上都在匆忙赶路,从未听到过关于师傅的任何信息。回到这里之后,又天天忙着接待这些前来朝拜的民众,就更没有时间打听师傅的情况了。要不是师兄突然来访,我还以为师傅早就回家了呢。”
听着师弟钱敏说了不少的话,唯一让欧阳立夏觉得无法理解的是,师傅何以要强迫师弟拜丛大夫为师,另外,师弟本来就不具备练武的资质,那拜丛大夫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