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啊？为什么不说话呢？”

杨帆也白了一眼周雅，似乎在说：“就是不说话。”

剩下的时间就是周雅和郭晓的对话了，让周雅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和一名老狐狸对话，也是在难为周雅了，不过，她其实也没有真正的说几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郭晓在自己考虑。

郭晓考虑的事情非常全面，他要想自己帮助杨帆以后所面临的种种困难，也要考虑不帮助杨帆以后会出现什么后果，更会想一想用什么方法可以做的两全其美，也会想杨帆值不值的他帮助，为什么纪云会让杨帆当他的徒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用意？还要想自己不帮杨帆，自己剩余的三位师兄弟会不会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