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区别。”
“没办法,再等两天看看。”连正亦无良策。
三天后,风平坐不住了,一早便来到舒婉的办公室,直问:“大管家,你姑母这几天上哪去了怎连个鬼影子也看不见。”
舒婉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对他的秉性已有大致的了解,知他一旦粗话连篇,便是寻衅滋事的征兆。
便微笑问道:“风大哥这几天过得不满意吗若下人们有服务不周之处,我会让他们改正。”
人常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但风平属于另类,即道:“当然不满意,她答应我尽快与妻子见面,怎又言而无信你这就给她说,天黑之前见不到人,我就睡她床上去。”言罢就走。
“舒林秀眼高于顶,恐怕不受你威胁。”连正提醒于他。
风平得意笑道:“那得看威胁她的人是谁了,我敢给你打赌,天黑之前,必有答复。”
“但愿如此吧。”连正无意抬杠。
风平的预测很准,傍晚时分有人来请他俩,道:“舒大师在餐厅设宴款待两位。”
风平即得意洋洋地对连正道:“怎样早对你说过,我就是她的克星,能克死她丫的。”
连正微笑,道:“所以我从来不跟你打任何赌。”
雅室内仅有主人一个作陪,菜肴不少,但都以清淡为主,立引风平嚷嚷道:“你自己眚吃斋念佛,但别委屈别人啊。这算请客吗”
舒林秀点头,吩咐门外的侍者:“给他们买些卤味,多买些没关系。”
转对他们道:“很抱歉,我们不茹荤腥,得上外面去买。”
酒倒是名贵的路易十三,但风平又不满道:“这也算酒只有那些看外国的什么东西都比祖国的好的假洋鬼子,才觉得洋酒好喝。。。”
“好,就让人给你们买茅台酒去。”舒林秀亦不与他抬杠。
待东西备齐,风平索性连筷子也不用,直接拿手把烧鸡撕成两半,大口咀嚼起来,弄得满手满嘴都是油腻。
舒林秀终于忍耐不住他的吃相,淡淡地问道:“天有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也是修道之人,奈何断不了酒肉不知这对身体与道业有害”
风平知人家既然开宗立派,必通晓儒释道三教学说,不能与她辩论学说,还得按自己的“路子”来,当下笑道:“修道、修道,作茧自缚,与其甘心苦修,就不如享受生活,哥哥宁肯在红尘中历炼。。。”
舒林秀大不以为然,即截其话,斥道:“不知有多少人惊羡你的成就,而你却不珍惜地糟蹋大道,真让人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