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着实很难确定归期。”
言此一停顿,边想边道:“这样吧,两位可将联系方式和地址留下,算是已经预约,等我姑母回来后,即刻通知你们。”
话说到这份上,风平亦不好意思再坐等下去,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烦请姑娘转告令姑妈,我是个急性子人,不耐久等。”说完就走。
舒婉送客,至大门外再次说对不起。
风平一笑,道:“你很懂得礼貌,不过,恐过不了两天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得反过来由我说了。”
“啥意思?为什么?”舒婉不解。
风平附其耳道:“哥哥我因思念妻女而忧虑成疾,患上了精神狂燥症,最见不得美好的东西,总想搞点破坏啥的。你猜猜这个大院子被浇上汽油后,能烧上多少天?”说完大笑而去。
舒婉的小脸即刻变色,但还未等她发作,连正已神秘地对她道:“舒小姐别生气,这小子真疯了,就是人们常说的神经蛋,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言罢匆匆追赶“神经蛋”去了。
“吓、吓谁、呢?呸,混、混蛋!”舒婉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跺着脚大骂。
及回来对姑母说了这事,一旁的唐静即道:“你们最好不要认为他是在信口开河,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所想所做都是天马行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啥坏事都干得出来的。”
舒林秀微笑,先让侄女离开,后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你不仅被他征服了身体,而且还被他彻彻底底征服了内心思想,所以对他的看法已不能那么客观公正了。”
唐静脸红不语,暗思师姐说的不无道理,自己太着相了!
舒林秀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平淡神色却极其严肃地缓缓道:“事关整个大计,我希望师妹不要凭感情用事,至少不经我允许不能私下与他见面,更不能把那韩亭母女、梁心怡的消息通报给他。”
唐静知师姐的禀性,即点头道:“您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舒林秀沉吟着道:“你现在就去海边‘观海园’,告诉那里的手下,若有人在他们面前走露了消息,一律杖毙,决不轻饶。”
唐静怔后暗自皱眉,想现在的通讯工具这么发达,何劳她去传话?怕是人家有意说给自己听的!
观海园占地面积和森林边上的“百卉苑”差不了多少,不下五亩,这在人广地少的新加坡殊为难得。而位置其实就在西海边,距风平、连正曾经租住的房子不超一公里远,但他们哪能想到这一层!
唐静领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