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问身边的一个有华人长相的病号:“这老头真的绝气了吗?”
那人淡淡地道:“这是危重病房,天天都有人被抬出去火化,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这样拉出去了,还有走回来的可能吗!”
风平瞅了瞅那间紧闭的高级病房的门,喃喃自语:“不对啊,病榻前行孝的绝不会仅一两个人,而跟遗体出去的只有两个青年,而且脸上并无多少悲戚之色!”
他看过资料,上面显示武力学兄弟三人,还有两个姊妹,加上子孙辈不知有多少人呢,应该有多人扶灵大哭才是啊?旁边的连正似亦想通了这个问题,遂不再言,拉风平进了房间。
“名满天下的中情局就用这等拙劣的伎俩?他娘的太可笑了!”风平躺在床上失笑。
连正的心情好了不少,道:“他们是够聪明,只是难以深入理解中国的丧葬文化,其实就是做给世人看的。不管是否真心哀悼逝去的老人,他们都得号啕大哭,唯此才合乎几千年的‘传统礼节’而不授他人笑柄。”
风平微笑转问道:“韩亭、心怡她们到底咋回事?你们的人竟如此不济事!”
“你耐心一点,新加坡就这么大,应能找出她们的消息来的。”连正亦觉不可思议。
风平叹道:“其实我心里不愿提唐静这个名字,但现在不得不提醒你们,她亦是个古武的继承者,且修为不比你低多少,我怀疑是她在从中作梗。”
“又是一个风流债?”连正即问。
“你小子费什么话?大人的事,轮不到你插嘴。”风平忙斥,也不管用词恰不恰当。
然而他心虚的神情岂能逃过连正的眼睛?人家微笑道:“这确实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我即刻让他们追查整个新加坡中的异能者,看有没有重大发现。”
风平点头不语,他有种预感,这事定与唐静有所关联。
晚上九点左右,门外有对话声引起了耳朵特灵的他们的注意,连正即刻跟了出去。
是一对貌似父子的边谈边往楼下走,两人衣着都很体面,年过六旬的老者对一中年道:“你回去后即刻准备你爷爷的后事,他恐怕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中年点头答应,却问道:“爷爷还不说藏宝图的事吗?为什么呀!”
老者苦笑,道:“你爷最疼爱的是你二叔,他不在跟前,啥也不会说的!”
中年急道:“可他已经快油尽灯枯,能不能撑到我二叔回来还是未知之数。若万一不幸被我言中,岂不可惜了那么多珠宝!不是说还有来自东陵的一部纯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