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方姝的问题就让他莫名头痛了。
汪同合是个精明人,四十七八的他很不满足目前还是公安副局长的现状,眼见方良快下台了,不由自主地有了“想法”。
正苦于找不到大的“靠山”为自己说话呢,县里的一个领导打来了电话,要他用心办好陈厅长女儿被刁民痛殴的事。机会来啦?
他先是一阵窃喜,但当又听说打人的是那个叫风平的女朋友时犹豫了,虽然他这个级别的还不足以接触到那份传真,但对这小伙的传说多少有些耳闻。然而他不愿错过这个好机会呀,遂下了决定。
十几个警察的堵门并未让岳芳华惊慌失措,在打过两个电话后,她从容地出门对领头的派出所牛所长道:“走吧,我跟你们去一趟。”
“好,不过得带上这个。”三十来岁、如笑面虎似的牛所长亮出了手铐。
又道:“这是上面的决定,莫怪莫怪。”
岳芳华脸即沉了下来,斥道:“本来我还想卖你们个面子,去所里把这事解释清楚。但你们太得寸进尺了,去吧,把想让我在此丢面子的人叫过来。”
“不好吧,岳同志在逼迫我们行使权利?”牛所长仍能笑容可掬。
“不好吧,滥用职权也是犯法的。”风平笑吟吟地偎了上来。
姓牛的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其它的不说,当年与他同为副所长的刑铭的下场,他是知道的。
当下收了笑脸,义正词严地道:“她行凶伤人,致使两名被害人一肋骨骨折,一身上多处外伤并使其精神崩溃。。。”
“打住吧。”风平没等其说完即讥笑。
随又鄙视地一连串反问道:“事情不过一个小时,法医鉴定这么快就出来了?是你自己受人指使故意栽赃陷害的吧?不怕因此丢了饭碗?”
“你、你胡说八、八道。”牛所长色厉内荏。
有人看不下去了,几个警龄较短的青年即刻把风平围在中间,其中一人更是向所长直接请命:“这小子不知法律的尊严,连他也一块抓起来?您快下令吧。”
牛所长忙瞪了他一眼,斥道:“滚,回去立刻写份检讨。身为公安执法人员,怎能说出这等违反规定的话呢?”
那人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羞愧地退了几步低头不语,他哪知道牛所能混到这个地步,眼光自然比他老到多了。
僵持了几分钟后,岳芳华直向姓牛的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若无,则只好唯你是问。”
牛所鼻尖开始见汗,此女自始至终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