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贵手……”
“他是否有错,理应有他们的领导决定,碍我啥事?”风平即斥。
左雅兰微笑,道:“别人有眼无珠,我却知平平你手能遮天……”言未了,风平已落荒而逃。
“兰姨。”范娜套近乎。
“啥事?”左雅兰问之。
范娜近前与她耳语了好几分钟,左雅兰听后苦笑,问道:“你是想与他交往?”
范娜点头,羞涩地低声道:“之前没发现他的内涵嘛!”
左雅兰却直问她:“你自认条件比方姝如何?”
见范娜不明所以,左雅兰叹道:“他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使方姝黯然神伤地退出的原因是,看见了他的几个天貌若天仙的相好的而自惭形秽。醒醒吧,跟着这种男人未必是福。”言罢即去。
范娜怔后不仅没恼羞成怒,反而有点沾沾自喜,是她拒绝的,至少满足了回虚荣心。
回到家即进了自己的房间锁死了门,他要做一件重大的决定,而急于买手机亦是为此。他拨通了连正的号码,而这是他唯一记忆深刻或现在只想联系的人。
接通后,风平抑制住有点激动的心情,故作轻松地戏问:“猜猜我是谁?”
“不认识。”对方斩钉截铁。
“日!”风平爆粗口,又笑骂:“你这背祖叛宗的东西,连长辈是谁都不记得了。”
“我没有藏头缩尾,不敢担当的长辈。”连正的声音很高。
一顿,又一字一句的道:“要是男人,就别做缩头乌龟,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说罢竞挂了线。
但却没有放下手机,而是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急道:“爸,风平出现了,而且还刚用他们家乡的手机号与我通了电话。”
那边即回道:“我这就向叶局长汇报,你随时准备着去河南接他,去总部……”
“臭小子敢挂老子的线!”回说风平骂骂咧咧地收机,思绪飞得很远。连正说得不错,有仇不报枉为大丈夫,而如何去报仇雪恨,可不是件简简单单的事,总不能在这法制社会上明火执仗地杀上徐家去吧?看来是该南下了,念此便走了出来。
而当他把再去深圳的念头刚一说出口,“不行,你必须老老实实在家上班。”母亲的态度没有一丝商量余地。
风父叹道:“作为父母,大都希望儿女们平平安安,健康快乐,不愿看到你为大富贵而去博命。”
“再说工作就是那么好找的?多少人为进税务局行贿花大钱,你却说舍就舍……”风母更是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