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醉了,今晚十点到县委招待所206房间找他去。”
话说到这份上,再不明白人家是谁就是傻瓜了肯定是为韩亭的事而来!
“倒酒,今天你两个谁不喝醉都不许出这个门。”风平陡然大吼。
适左雅兰亲自来送菜,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啦?”
“我高兴。”风平横了她一眼。
“这孩子今天火气这么大!快给姨说谁欺负你啦?”左雅兰趁势坐在他身边,关心地将手搭其肩头上,登让风平没了脾气,不管亲不亲,名义上人家是长辈啊!
左雅兰并不见好就收,继续调侃他道:“姨听说你这五年混得风生水起,大得很呐,不仅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找上门来,还扬威深圳、去日本为国除奸。。。”
言多必失,被风平立刻揪住话把,反问:“你咋知道我去日本的?”
又转斥方良:“是不是你小子泄密的?身为一县局长,竟不知泄密罪,我这就找你顶头上司告你去。。。”
方良脸一红,忙道:“别再给我添堵了,你哪知我现在死的心都有啊!”言此垂下头去。
见风平不知所以,左雅兰叹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姓包的倒了,方良的日子也不好过!其实方良在位这几年勤勤恳恳不贪不占,大家都有目共睹。”
风平无语,实在没有好的说词。左雅兰也不是个太啰嗦的人,拍了下他肩膀就去催菜了。
边家锋苦笑了声,道:“方局的工作是得到市、厅的肯定的,但问题是局归县里管,垫不上话啊。”
风平笑问方良:“有人想把你给撸了?”
方良点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在这个位置上反而比别人更劳心费神。”
风平微笑,道:“你明白就好,啥工作地位都不是祖奶奶撇下的家业,无官一身轻嘛。”
方良虽点头,但心里哪是个滋味,而酒入愁肠愁更愁,不大一会就有些醉意。
风平上洗手间时被左雅兰拽住到她屋里,道:“毕竟他险些成了你的大筋舅哥,设法拉他一把吧。”
“笑话,我哪有那个能耐。。。”风平即瞪眼。
左雅兰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额头,笑道:“你少装算,我刚打听到你是和李一道回来的,而他正是当前的大红人,与市里的关系比和县长还硬呢。。。”
“得、得、得,你离我远点。”风平见她越说越近,不由伸手就推。
“哎唷!你摸啥呀?”左雅兰媚笑着双手抱紧风平的左臂不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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