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没听完就一口答应下来,给钱管饭就行,管它多少呢,他又不指望靠这发家致富,赚个车票钱就行!
“你先去后院冲洗一下再说,另外也把你这身衣服洗洗,都馊了!”年轻的女人不满风平一身风尘仆仆的气味。
风平应了声就走,但至后院门边回过头来,苦笑道:“可我没衣服换呢!”
“你先去洗,我替你找身我爸以前的,你们两个的个头差不多。”年轻丽人挥手让他快去。
洗浴对修行者必不可少,但风平最近哪有机会?趁机洗个痛快。。。。。。
虽然衣服有点偏瘦,但浴后的风平还是让母女俩眼前一亮,他本身长相就不差,本地罕见,加之修行人独特的飞扬气度,更加卓尔不群。
随后风平就在小店安下身来,端盘子洗碗、打扫卫生外加力气活等样样都干。母女俩见他任劳任怨,也逐渐的放松警惕。
通过闲时的交谈,得知年长的叫胡珍,下岗职工,其夫两年前病逝。女儿叫庄*,人如其名秀外慧中,是去年的桂林大学的毕业生,刚在一所中学代课,正准备和对象定婚呢。
而对于风平自己可就没什么介绍的了,他现在还想不起来老家在什么地方,只能想起在瑞丽的一些片段,打工赚钱亦是听周解放说五哥、田家父子等知道他的人,都在深圳干生意。
庄*很聪明,十日午后指着他的腕表道:“你一定有辉煌的过去,我在电脑上查了这款瑞士钻表不下三十万块。”
胡珍吓了大跳,往风平脸上瞅了几眼后,仍狐疑道:“我怎不觉得他象那么有钱的人啊!”
风平苦笑,道:“所以我急需上深圳,找知道我过去的朋友,来帮我恢复记忆。”
庄*叹息,后道:“你也知道店里很忙,我现在又脱不开身,再干些天吧。”
风平皱眉,道:“这样吧,你们继续招工,我再干一个星期,你们只需给我五十块钱就行,不行四十也好啊。”他打听过了,当时上深圳的车票在三十元左右。
“不行,不干够两个月,一分钱也不给。”胡珍想都没想,上哪再找工钱这么低又什么都干的人去。
风平微笑,道:“若老板执意如此,那我明天就走。听说到医院卖一管子血,能给一二百呢。。。”
言此皱眉,后一句是他未当兵时就爱引用的一句话,此刻脱口而出的同时,脑海里浮现出几个玩伴的影子,不仅有志宏、立新、方姝等,还有当时因这句而斥责他的父母。
当时风父揪着他的耳朵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