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风平这么郑重其事地跟他说话,田放有些慌张,忙道:“你说,你说。”
风平斟酌着字句,缓缓地道:“由于我的年青气盛,直接或间接的得罪了不少人,这其中就包括欧阳和徐家的犬子,他最近又放出话来说,我以后无论干啥都不会顺顺当当。所以开电器行的生意我们绝不能再联手了,以免再让那帮小家伙惦记。。。”
田放没听完就心慌意乱,即问道:“平弟要弃我而去?既如此,这店也不开了,我一废人能干成什么。”
怕的就是这句,风平忙道:“我又没说离开深圳,只不过是想在这段时间潜心养伤罢了,真不能再被俗务缠身了。”
田放想了想,叹道:“平弟的心思我明白,我亦有休息的念头,都五十多岁了而且钱又够花的,还瞎想什么!”
一顿,打开保险箱从抽屉里取出两张存折,道:“除去先前我们各自分得的五百万外,我们共同赚得还有三千六百多万,分别存在这两张存折里。兄弟既不想再合伙,就请把这都拿走。。。”
“这可使不得。”风平忙打断他的话。
又道:“人贵知足,没有田大哥这个平台,我上哪赚钱去?若你再逼我,朋友也做不成了。”
“兄弟在逼我变成不知恩图报的人吗?”田放很激动。
他可是有中风病史的人啊,吓得风平忙道:“大哥先听我安排,到时再有异议,咱哥俩再细说可好?”
田放点头,道:“你说吧,除了公平外,我一切都听你的。”
风平沉吟许久,始开口道:“我知你自从那件事后十分不信任田齐,但终须得放手让他创业不是?当然预防些还是对的,所以我想让精细的方明达,看人非常准且行事稳重的陈五帮他创业,应出不了多大的偏差。”
稍停复道:“干这行资金不能太少,五百万是个基数,另房子也得划归田家名下,以减少他们的压力。至于咱俩的分账,我的意思是钱还得由你存着,不然到我手里指不定哪天就一点不剩了,就拿上次分的那五百万来说,现在已去了三分之二啦。”言罢自嘲地大笑。
田放当然不同意他的安排,道:“我知你除了把钱给了两个弟妹买房买股票外,剩余的大部分都赔给人家了,还不承认?能拿出一百万让我看看?大丈夫岂能为钱窘迫,再不收下,我急眼了。”
风平知田放的禀性为人,再推辞非蹦起来不可,遂收下一张一千六百万的存折的同时,把此处的房产证拿了出来,非要让他再次去变更户主。
开业当天风平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