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局问他:“这十几天来,你对香港的观感如何?”
风平苦笑了声,道:“其它的印象不太深,只觉得钱虽好挣,但去的更快。”打了两架受伤不说,又赔了近两百万,能谈得上个好字!
叶局乘机劝道:“以后你纵使获得了特权,也应修身养性,不可一味地由着性子行事,当知恕与道并存,缺一不可,得饶人处且饶人。否则,不知还有多少个三百万可再赔人家?”
风平不以为然地道:“我自认从未主动欺压过别人,皆是被动反击,而且也以此为终生信条,绝不会为苟且偷安行下三滥之事。”
见叶局还欲训教,他转而反问道:“叶枫似对你成见很深,要不要我从中帮你说说?”
闻言叶国真的脸色立刻不那么自然了,叹道:“谢谢,但是不必。我对不起他们母子,夫复何言!”
车内的气氛登时沉了下去,好在时间不长,车子就到了店门口。叶国真并没下车的意思,安排风平几句后,就让司机小王发动车走了。
田家父子和陈五等忙迎了上来,脸上却都有忧郁之色。
“怎么啦?”风平开口询问。
田放叹道:“就在前几天,南边不远的闹市上一规模很大的珠宝店开业了,而且所有的商品标价都比咱便宜的多,还请港台的著名影星做了电视及报刊广告,致使咱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几乎没人来买了!”
风平苦笑,的确不是好消息!便问:“知道他们的老板是谁吗?”
“徐文涛和吕大华,虽然他们这些天未公开露面,但所有迹象都表明,就是他俩在背后捣鬼。”田放一口确定下来。
“平叔,咱们怎么办?”田齐最经不起事。
“等等看,真不行就转行干别的!”风平叹了口气,他委实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门可罗雀,即使把价钱降到最低亦没顾客临门,连几个售货员都不忍再耗下去,一下走了三个之多,正是和潘丽一批招的那三个人。风平也不亏待她们,工资照发不说,还每人多给了一千块。
曹、安两女闻讯来到,惊问原因,风平答道:“我已打听清楚,正是徐文涛联合吕大华,还有扬州的珠宝商等挤兑我的,而我现在已无办法可想,正考虑关门大吉呢。”
“这不是你的性格呀?”安玉表示不解。
风平摇头,道:“你错了,就生意而言,无论资金、人脉、经验及天时地利,我都不可能或根本没有资格与徐家争个高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转行。”
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