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多的是,拐角就有一家自称百年老店的,给我咬掉没有?不还是看着咱们卖,而他瞎着急吗。”
“你咋就听不得别人劝?这姓徐的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只恐对着你来的,若再粗心大意,怕到时悔之晚矣。”梁心怡忧心忡忡。
“媳妇说的对,我一定盯着他看,看死这个龟儿子。”风平忙劝。但心里还是不以为然,在他认为,能辨别翡翠真假的仅此一家,别人即使在其它方面有所创新,亦难在料石上于他比个高下,还怕什么怕呢?
这日上午,上海的珠宝商吕大华来了,极力推销自已的金玉产品,但风平是个感性人,对印象不好的吕大华反应很淡漠,亦不打算跟他有什么牵连。徐文涛见状暗喜,待吕大华怏怏不乐出门不久,徐文涛追了过去。
梁心怡看在眼里,再次提醒风平道:“看见没有?姓徐的公子哥对这生意可不是一般的感兴趣。”
风平沉吟后道:“说实话,料石是店里的支柱,但现在已无多少可卖了,而金玉饰件利润不高,只能勉强维持,所以我们早晚都得转行。管他呢,任何人都可干这行,而你我又不是离了这行就不能活了。”
梁心怡知其什么都不在乎的禀性,遂也不再这方面劝导,转而道:“现在你的帐户上已有不少闲钱,可试着投资其它方面的盈利顶目。。。”
风平不等她说完即道:“大权全交给你俩了。”
梁心怡微笑,道:“我也不需那么多,百十万既可,和亭姐一起学人家炒股票。”
“一人一百万。”风平岂在乎这些钱。
又谑笑道:“你俩来个比赛,谁赢了,我有重奖。”
“呸。”人家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重奖”。
风平笑后,又道:“一会你就去办这事,另外也往我家寄五十万,别让他们为盖房子而贷款了。”
“好的,我先通知亭姐一声,让她晚上来犒劳你。。。”梁心怡给他丢个只有自己人才能懂的眼神,这几天她真有些承受不住。
田齐最终没抵御住潘丽的诱惑,这日下午被她带回家中重温了下旧梦,让田齐乐此不疲,直把“杭州当汴州”。
欢好过后,潘丽脸色忽然一沉,道:“我再问你一遍,到底听不听我安排?”
田齐认真的道:“你听我说,平叔已答应出一大笔钱,让我俩去发展别的项目。。。”
没说完即被她打断,道:“你这窝囊废,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真不行了。”
言罢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摔了下去,同时扯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