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去不了了。”
“怎么,又惹事了?”连正的在电话那头笑问。
风平遂把近况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连正笑道:“还有一句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从不懂低调做人,飞扬跋扈作风不使人嫉妒才怪呢。”
一顿复沉吟着道:“若只是这些,倒非什么大事,我一会就给我二叔打个电话,让他帮你在那里的纪检委何书记那里说句话即可。”
风平醒悟,好象听连正说过其二叔和大哥都在这里干大生意什么的。
转而道:“跟你爹说,我不要那什么证了,要我去北京,没门。”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连正哭笑不得,随在电话里斥责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风平谑笑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费点时间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辈。小正啊,听说你媳妇不让你上床,是真的吗?。。。。。。”
遂在电话里嘻笑谩骂,直至连正受不了而挂了线。风平得意大笑一阵,随之心情亦大好起来。
话说徐文涛回到另一个家,憋着一肚子气的谷娇娇迎上,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徐公子不耐的打断她,道:“现在他势头正劲,连赵晋夫妇都对他忍让三分,实不宜硬碰硬。寒峰不是也说了他有国安局的背景吗,理当徐图之。”
见谷家兄妹情绪低落,徐公子阴阴一笑,又道:“要彻底整垮一个人,需在精神和*两方面下手,使他从此无骄傲的本钱才够刺激,你们急什么?”
谷娇娇始转忧为喜,对徐公子的能耐,她一向深信不疑。
徐文涛确实是有打算的,临近而立之年仍未脱父亲的羽翼保护之下,且徐宏达不咋信任于他,根本不让他这个嫡长子介入集团的核心,而让传统意义上的庶子挑大梁(后文自有详述),每念此他就沮丧不已。
一心要独树一帜发展自己的事业,然而好事多磨,连干了几个顶目皆是亏损,更换来父亲的冷嘲热讽。这时风平及其红火之极的珠宝店的出现让他顿生灵感,若自己亦能拥有这样一家日进斗金的店铺,父亲定会对他刮目相看,所有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而对于风平其人,他心里多是嫉妒和不屑,一粗鄙无礼的小子凭什么就能大获成功,与他们这些富贵子弟称兄道弟?一定要让他有自知之明而退出本市的商界。
自认天之娇子的徐公子从来不以粗野的方式行事,他要用谋略获取成功,于是一个自己称之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