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小孩脑袋瓜子里怎么都是龌龊的事!”安玉亦苦笑。
风平反唇相讥:“你们两个欲求不满的老娘们,人前人后两个样子,真是欠修理!”
“这家伙懂得还不少!真的假的?想修理我俩?咋修理法?”曹珍索性把他拽到跟前,脸对脸地问。
与中年妇人斗嘴,罕有胜利者,什么都经历过的她们在言语间无所顾忌。
“走吧,别再嘴贱了,占不了便宜的!”岳芳华赶紧来拉风平。
却被曹珍拦在外圈,听她笑道:“妹子别管,今天非让他低头不可。”言罢坐回床上拉住风平的一条胳膊,不让起身。
安玉则又坐在他身边与曹珍左右夹击,轻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调逗道:“有过经验吗?观你女友走相及眉梢尚是处子身,想你必定也是个雏,要姐姐传授你两招吗?”
“果然是闷骚型的。”
风平反手捉住安玉的小手,在另两女惊讶的眼神中带进怀里,又谑笑道:“想是尔等从未识真正大丈夫,故作怨妇呻吟语。”两把揉得安玉天旋地转,娇喘嘘嘘。
“敢在我面前调戏良家妇女!”
反应过来的岳芳华忙使劲拽风平的胳膊,而曹珍则童心大起的反拖岳芳华,笑道:“别拦着,让他俩弄一回试试。”
“你这老娘们掺乎什么!”风平伸手又把曹珍拽来按趴在床沿,不想安玉用力一拱立让风平站立不住结结实实地趴在曹珍身上作后入式,而安玉和岳芳华玩心大起,叠罗汉般压了上去。
夏天衣物本少,曹珍挣扎中感到有硬物横在股缝里,心神都是大震,失声痛呼:“搁里面了。”
安玉笑得更历害,喘着气道:“鬼才相信他能隔着衣服顶进去!”
风平恶作剧的一手抓其胸乳一手抱其腿根狠狠擦了两下,乘背上人松动之际脱身出来,拉起岳芳华逃之夭夭。
安玉好不容易止住笑,却见曹珍仍趴在床上久久不动,不由问道:“怎么啦?”
曹珍羞涩地低声道:“看看我的裤子烂了没有?”
“真顶出个大洞哎。”安玉谑笑。
曹珍“呸”了声坐起来,犹回味幽长地道:“我从大学讲师下海十余年,可谓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却想不起有谁比他更有男人味的。。。”
安玉即惊道:“你比他大一倍不止,可别想老牛吃嫩草的心思,何况他女友那么漂亮。”
曹珍转而问道:“我问你,我们此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买了不少宝贝啊。”安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