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定在哪呢?平常不断给钱给物,但人家不稀罕这些,一心想跟他学本领。
斜躺下后,风平对他道:“你的姿质不宜学高深气功之类的,且早过了修习的年龄,难有大成,按我所教的勤加练习,能对付几个人就行了。”
一顿复道:“你记着我家的地址,如复员后不满意工作单位,就跟我混。”“我这就想跟大哥走,管他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丘霖很急切。
风平即摇头,道:“不行,这叫逃兵,我还不敢呢,你还是复员后再找我吧。”
遂又把自己对于技击的心得及训练方法一一传授给他,唯内力一道不敢胡教,九劫真气的凶险重重,他不能好心办坏事从而害了人家。
六点不到接住梁心怡打来的电话,约他出去见面。
出来见仅她自己不见了高虹跟着,且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问道:“有特别的事?”
梁心怡点头,却不说话,径直向小土山方向走去。到了一尚算隐蔽的地方,她反身投进风平的怀里,仍不言语。
风平在其耳边*道:“忍不住了?要不现在就开房去?”
梁心怡拧了他一下,嗔道:“虹姐使尽百般引诱你都不上,反而净吃我的豆腐,真要就拿去,我也不管什么百日之期了。”
风平坏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上下其手,尽情揉搓心爱之人的各个部位,甚至用手指*某处。梁心怡早已心许于他,柔顺地无丝毫抗拒行为,任其爱抚,甚至还主动地回吻。
风平退却了,师傅和大师娘的话言犹在耳,眼见事情将到最后一个动作,遂长吸一口气强忍收手。
“就知你不敢!”梁心怡羞笑。
“您明白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比之其它人我更想完全占有了你。”
风平边帮她整理衣物边叹息。
梁心怡亦轻叹一声,幽幽的道:“想我尚算美貌超群,哪会料到将与人分享一个臭男人,而这人又不给人家只字片语的承诺。”
“啥意思?”风平拥着她问。
梁心怡沉吟片刻始道:“我妈想见你一面,她自看见手镯和佛像后一直惴惴不安,说这礼太重,非小家小户所能买得起,怕我遇上花花公子之类的。”
风平心底一沉,他最怕这个,一时不知怎样开口。
“既然爱我又为何不敢见我妈妈?”梁心怡感到了他的为难,语气不免幽怨责问。
风平苦笑,道:“别人怀疑我也就算了,你难道还不知我根底?许多事情没法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