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了。”风平不愿谈这个。
而王承祖则一本正经的道:“不然何以救我于危难之中?冥冥中自有天意啊!万望您接受我的一片深深敬意。”
风平则摇头,道:“我不爱物,金玉之类的戴在我身上反而浑身不自在,再说他既被你们当作保护神来顶礼膜拜,就不该转赠他人。”
不要?王承祖甚奇之,但同时暗自皱眉,他此举亦有深意在里面的,于是心念急转。
连正察言观色知王承祖心意,对风平道:“承祖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但又怕拿俗物让人看轻,故不惜送你重礼,不想你还拿开劲了。”
王承祖忙点头,道:“我正是这个意思。”
“要不咱仨这就磕头拜把子?”风平戏谑。
两人忙摇头苦笑,连正恼羞成怒的斥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心惹急了我。。。”
没说完即见风平跳下床直逼过来,切齿道:“敢威胁长辈,烦了我打罢你,再拧着耳朵找你爹评理去。”
“我怕你还不行么!”连正大泄劲。
王承祖暗暗称奇,转而道:“那个、那个前辈,你说吧,您缺什么?我一定会满足于您。”
风平叹道:“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俗物赠予反使人不自在,你我能否成为朋友尚需时间验证,现在我不会答应你什么。”
“这倒是他的性格,你也不必着急。”连正劝王承祖。
王承祖点头,问风平道:“听正叔说你准备去云南捞金?”
风平想了想道:“我这人没正性,说不定哪天就厌烦了,最多干它一年或半载,弄些原始积累再做别的打算。”
王承祖微笑,道:“男儿立世总得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能赢得社会的认可。我应朋友之邀将去深圳开公司搞开发,希望你能过去助我一臂之力。”
风平对他的说法大不以为然,但也不想无谓的反驳,只点了点头应付。
次日起床,岳芳华在下楼去餐厅的途中就暗暗发恨,要给风平一个教训,昨晚敢不给她开门,真该修理了!
到了地方却不见其踪影,忙问连正和程志。连正答道:“走了,坐凌晨三点的火车,王承祖送的他。”
看见她两眼含泪,连正遂不顾还有程志在场,又叹道:“作为朋友,风平算是合格的,而在男女关系上他可谓是少不更事,*滥情不负责任,简直就是个流氓。。。。。。”
岳芳华哪能听得进去,只自言自语道:“没良心的人!”
“哥哥我回来了。”一声大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