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一小时的经过,给了她太多的震撼了!
身边的风平谑笑,道:“对你这种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千金那个丫头片子来说,什么都是危险的事物,哪有坐在办公室保险。”
“我警告你,再看不起人,我跟你急。”她举拳大吼。
接下来的酒宴就不细表了,只说被邀请来的向局长和市中级法院的戴院长在听完徐固的遭遇后,纷纷表示会酌情处理。至于量刑方面,戴院长估计徐固虽事出有因,且有自首情节,但影响恶劣,怕也至少不低于十年有期
徒刑。
对此徐固倒也能坦然接受,毕竞所犯不是小罪啊!向局长和戴院长又向他保证绝不姑息曾经陷害他的所有涉案官员,让他颇感欣慰,如非这些贪赃枉法的司法机关的败类,何至于有这等事来?
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他同时也明白如无牢狱之灾,他家传武功亦不一定能获得突破,一是未必有那个决心,二则此功法所需的环境必须是至阴之地,这也是其远祖皆在阴气最重的边陲之地哀牢山上修炼的原因。
饭后,他便随向局长去自首投案了。
当晚连正来到风平房中,他有一肚了子话要问。
不想人家根本不给他机会,先道:“此间事了,我该回去了,至于你守不守诺言,我倒未必在意。”
“我岂会失信于你,回去后啥也不做,专为你申请证件。”
连正稍顿又道:“但这案远没结呢,不找回那秘笈,也对不起徐固是不是?”
“那是你们的职责所在,没我啥事。”风平一口回绝。
“噢,我明白了,原来你怕日本人。”连正用上了激将法,鄙夷的说了句就走。
“怎么说话的?”风平果然沉不住气,怕谁也不能怕日本人,这是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共识。
连正压根就没想走,回到座椅上,道:“你知道为什么抗战打了八年之久吗?就是因为当时国内出了不少像你这种妥协主义的人。。。”
“滚蛋。”风平大叫。
“你吼什么吼?”门口又出现了岳芳华,向局长批准她参与这次追回被出卖了的“赃物”的行动。
她又瞪了他一眼道:“身怀绝技而不为国效力,说轻了叫懦夫,说重点你离汉奸不远了。”
“我揍你个黄毛丫头。”风平作势欲扑,想吓跑人再说。
不想人家非但不怕,反而挺胸逼过来,鄙视他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仗着你爹的势力么?”风平也不出好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