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去结账。
“老狐狸!”怕是每个人都这样想。
要摆脱岳芳华很不容易,连正上哪她跟到哪,无奈只好请教风平。
不料他的主意让人啼笑皆非:“咱俩就说上澡堂洗澡去,她自然不敢跟。”
“你还算男人吗?”不想被人家偷听见,立即冲风平大叫。
见连正皱眉,她撒娇似地道:“让我跟你们见识一下吧,整天对着文案让人挺郁闷。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在向局长那里胡说的。”
“说好了,不能让姓向的知道这事,不然别怪正哥我到时不帮你说话。”连正很严肃。
“知道了。”她忙点头。
巴彦德和程志不愿去凑热闹,搭岀租回宾馆休息,三人便驶往北郊。
徐固藏身之地是所村里面的民居,两间正房带个小院,院里还拴着条恶犬,见有生人来便狂吠不止,惹急了风平弯腰在路边捡到个劈柴,只一下便敲到头上,立时昏了过去。
“你处事很直接了当。”徐固淡淡地说了句后便领他们进屋。
进门先嗅到一股刺鼻的霉味,再见饭桌上吃剩下的干馒头及咸腌菜,连正叹道:“真难为你了!”
徐固则淡然地道:“我生下来便是穷小子,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何不为自己去争取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风平拽文。
“我还有未来吗!”徐固神色沮丧。
“有,你还年轻,既使再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出来后亦不过三十来岁,好日子长着呢。”风平忙宽慰,他实不忍徐固就这样毁掉,真心为他打算。
闻言冷笑徐固瞪着他道:“你们谁敢保证我不被判重刑?进去后又不被他们再度诬陷并加罪?我早就看透了!”
连正严肃的回答他道:“你错了,一些败类并不能代表国家司法的公正性。不妨先告诉你,朱伟和当年经手你的案件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没有人做了坏事能逃脱掉的。”
言此稍顿复叹道:“我们理解你的委屈,并已要求市公安局向局长和市中级法院的戴院长,从快从轻的处理你的案件,相信他们会酌情适度量刑的。”
“不,我绝不会再任你们摆布。”徐固大叫。
“那你只能一辈子过这见不得天日的穷途潦倒生活,还要提心吊胆的躲来躲去。你就敢保证在逃亡中不再出事吗?”风平语气凌厉。
一步跳到院中,徐固历声道:“想让我回监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败我。”强烈的戒心使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