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仇大了,古人把夺妻之恨与杀父之仇并列为不共戴天的怨恨,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正准备跳你家的墙头呢,未料你先一头扎进兔子网里来了。”
他们逼婚方姝的事早晚得解决,逮住正主的机会岂会太多?果决立断的风平是不会轻易放过小包公子的。
“那都是我爸和凤兰姨的主意,和我不相干啊。”包公子委屈又违心的大喊。
其实就是他垂涎方姝的美色央求父亲提媒的,而且不顾自己比人家大了三四岁。
风平继续保持高压态势,捡起路边一小块砖头,在姓包的眼皮底下用手握碎,又从牙缝里迸出一字一句的道:“你的大头丶小头有它硬吗?”
小包骇然欲绝,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把头猛摇。
风平觉得差不多了遂松手道:“老子不怕你们使什么阴谋诡计,但一旦让我不爽便会行雷霆一击,首先阉了你。”
说完又径直走到一直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任彬身前,抬右脚站在其背上并拧了一下。
任彬闷“哼”一声更不敢有所动,待其扬长而去后他对着包公子大哭道:“冷酷残忍的东西,战场上还不虐待俘虏呢!”
安置好神像后,又见房子的事有了个大段,风平便向家人提起回部队的话。而为了避免二老担心,当然不能说起去郑州的事。风平父母都是明事理之人,嘱咐几句后,便不再絮叨。
次日中午,方姝见风平准备要走,抱其腰就不撒手。
风平劝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我回来娶你便是了。”风平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腻人且很难摆脱开的女人!
方姝始笑道:“你答应我每个星期写一封信,我就松开。”
照屁股上就是一巴掌,风平佯怒道:“一个月一封也不行,我最怕写信。”
“最少一月一封,不然我就跟你走,学也不上了。”方姝缠他的本领早就炉火纯青了。
“好吧!”风平叹息,无奈选择妥协。
到郑州时天已黑了,风平打过电话后就在汽车站门口等,也没让他等太长时间,连正的车就到了。
“先安排住的地方再说其它的。”连正很高兴。风平上车后即问:“到底什么大事?让你这个大人物在此呆了这么多天。”
“确实棘手的很,非只我一个,局里的一个资深的老同志和龙组的一位精英级的人物亦来协助调查这个奇案来了。”连正眼里有忧虑。
既称为奇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