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一弱者,每日训练的都与发掘自身最大潜力有关,比如五公里武装越野,野外生存等。
至于熟练地掌握各种枪支和驾驶各种车辆那是必不可少,但部队上级更看重的却是他们的搏击水平,并以此来衡量优劣。
青年是副连长,其本身实力可想而知,而其心态自也过得了关,不会因对方挑衅的言语而自乱方寸。
来回踱了两步,见对方仍是不丁不八地在那微笑站着,青年暗惊之余亦有点恼火,这姿式通常只有神秘莫测的长者在教徒弟时敢用,看来对方不仅在口上,而且在心里都瞧不起他。
于是他不再犹豫,上前便是一记顶门腿,预留了很多变化,不信弄不倒一新兵蛋子。
风平仍未有其它动作,无名氏告诉他说功过任督两脉后本身可产生护体罡气,不惧除利刃之外的重击,他就是想测试一下,虽然对方这一腿势大力沉,也没使他改变原有想法。
结果很快出来,青年感觉自己象跺到了一堵气墙,不仅无面可透而且一股巨大的反震力让他顿觉难受,好在他经验十分丰富,就地侧身一滚且连翻数下卸下了将伤害自身的反震力,虽然难堪但也没因此受重的伤害。
耳听人家谑笑道:“这记驴打滚恰也有效。”
站起来脸红到耳后,青年一声不吭地走了,还交待什么场面话啊!
梁心怡走了上来,不解地问:“既有如此能耐,上次因何被人伤成那样?险些没了小命。”
风平苦笑,道:“说来话长,原因有三:其一我当时顾虑战友的安危,因而行动迟缓;第二除非练至更高的境界,否则经受不起利锐东西的切击;最后是当时我还没到这个境界,故难以自保。”
他说的确是实话,但梁心怡却怎能听得懂啊?
上来挽着他的一只胳膊肘子,她沉吟着道:“就是因为好奇,我才中了你的道!今天你必须把什么都告诉我,不然我真跟你急。”
哪能都敢告诉于她,风平心念急转,边走边问她:“你相信缘份这个词吗?”
“我信!”梁心怡叹息。
否则也不会自一见到就被他深深的吸引而不能自拔,就如刚才那事,本对几乎所有的男人不假颜色的自己何以被他仅亲吻抚摸就达到了所谓的*!为此不得不换下**的内裤,现在想起来脸还直发烧呢!
“既然相信就啥也别问,等毕业了嫁给我就是了。”风平微笑地拍拍她的手背。
梁心怡自不会满意,即道:“那么我表姐呢?你不会真是个专骗女人心的采花大盗吧